梁千峰差點一頭撞死在牆壁上,這話題也是夠羞恥的。
“沒做,只是……”
堂主忙接話:“只是□了?”
明明坐在椅子上,結果梁千峰還是從椅子上摔倒在了地上。
怎麼越說越離譜了?!!
堂主忙將梁千峰從地上扶起來:“有就有,沒有就沒有,這有什麼好震驚的,這些事情發生在人身上很正常,人都會有慾望,有慾望就去解常。面對這些事情時,沒必要羞恥。”
梁千峰兩手撐住桌子,幾乎是從齒縫裡擠出字句來:"不是你想的那樣,只是親了幾次而已。"
"哦~這樣啊~"
梁千峰忍了又忍,嘴裡才沒有立馬脫口而出的罵人,後了一步才爆粗口。
堂主點了點他,開始在那碎碎念:"你這樣張口閉口的粗話很不好,當時家主就不該放你下山的,都學了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回來"
梁千峰嘴角含笑,騰的一下站起身來:"我想起來父親那邊還有一些事情,先走了。"
說完,也不等堂主的意見,梁千峰拔腿就跑,生怕多待一會兒,自己耳朵就要遭殃。
回到家主的住處,雲中木棲正拿著兩隻銀鐲子往梁千山手腕上戴去。
梁千峰三步並作兩步的上前,嘻嘻笑著打趣:"戴什麼東西呢,父親怎麼不給我弄一個?"
兩人齊齊向他看去。
梁千峰還穿著中原的衣服,銀質項圈戴在脖子上,與他那身衣服搭配,只能說是格格不入。
梁千山抖了一下自己的手腕,兩隻手腕上已經有了兩個銀鐲子:"義父說,想做雲中家的兒媳,得先得到家主的認可,這是認可。"
梁千峰被自己的口水嗆了一下,轉頭去問雲中木棲:"我開玩笑的,您還真就信了?"
梁千山和雲中木棲同時皺起了眉頭,幾乎是異口同聲的說:"你開玩笑的?"
梁千峰看這兩人的臉色,有些後怕,兩手抬起來,往下壓了壓空氣:"現在才是開玩笑,別動怒哈。"
兩人的臉色才有所緩和,只是梁千山心裡還窩著一口氣。
這玩笑一點也不好笑!
梁千峰也沒在意這些細小的東西,去問雲中木棲:"父親這次叫我回來是因為什麼事?我看也沒出什麼大事啊。"
雲中木棲冷笑一聲:"我看你是盼著我死,所以才那麼快趕回來。"
"誒!"梁千峰搬了張椅子,在雲中木棲身邊坐下,"父親這話就不對了,我那是害怕沒能見到您最後一面,您要是有個什麼好歹,我這做兒子的,就算是遠在天邊,也得要跑回來的。"
雲中木棲哼了一聲,才說:"是你母親要遷墳的事情。之前一直在你外祖父那邊葬著,我跟他們約定了,在你二十歲之後才能考慮給不給遷回來。去年年底,總算是說通了,選了個日子,就在下月十七。"
梁千峰垂下眼沉默了一會兒,才抬起眼來看雲中木棲:"父親,我很早就想問了,按理來講,母親嫁入雲中家,死後難道不是葬入雲中家的祖墳嗎?為什麼會在外祖父那邊?"
為什麼呢?
雲中木棲哀聲道:"做了對不起你母親的事嘛。"
梁千峰呀了一聲:"你寵幸了哪個小情人?怎麼我一直都沒見過?"
雲中木棲:"不是。"
梁千峰突然面露驚恐之色:"你是不是打母親了?這可不行,我第一個不同意遷回來!"
雲中木棲:"也沒有。"
"那是什麼?"
雲中木棲嘆了一口氣:"就是年輕時候的混賬事情,仗著自己是少主,做事毫不留情,將你帶回家關在自己的小院裡。"
梁千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