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封我為後了。”雖然這個皇后不好當,但總算守得雲開見月明。
“他,還好嗎?”盛夏覺得漁玄的問題讓她非常不舒服,但一想她與他異世永隔,自己又何苦這樣小肚雞腸。
“他很好。”盛夏不由自主地微笑,有她愛著,他會很好。
“你也要好好的。”漁玄把頭埋得很深,不再看盛夏。
“你也是,我不會再回到這裡了。”盛夏感覺到漁玄抱著膝的雙手隱忍著顫抖,卻沒有給她任何回應。
盛夏沒有詢問她任何過去的事,怕觸痛她的傷口,由來時的方向從迷霧中向著遠方走去,心中已釋然。
而在盛夏身後,月華幽幽的,像一層白紗一樣披在漁玄在身上。冰涼,哀怨,那寒透的月光穿透了迷霧又穿透漁玄的身體,就像紅綃遊絲一樣的緊緊扼住了她的咽喉,束縛住她的自由,讓她無法呼喊出聲,也動彈不得。她的傷又悄然多了一道。
“唔——”嘴唇被堵著,靈巧的舌尖在她齒間探索,整個人都落入了一個溫暖懷抱。
“夏兒,朕想你了。”蕭啟瑞低低的聲音在耳畔想起,盛夏才迷濛地睜開眼,他的大手在她腰間遊走,眼裡燃燒著火焰。
漁玄,再見了——
盛夏主動環著他的脖子,扭動著纖腰,吮吸著他的耳垂。蕭啟瑞享受地閉上眼,熟練地解開她的翡翠腰帶。
我愛他,所以他必須忘了你——
“瑞……”蕭啟瑞已將大手深入她的衣襟探索,盛夏意亂情迷。
“夏兒……”蕭啟瑞發現,每次自己喚她“夏兒”時,內心都激動不已,彷彿“夏兒”才是他等了三年的愛人,而“玄兒”只活在他的記憶中。
我愛他,所以我也必須忘了你,忘了我是你——
盛夏握住他的堅挺,來回摩擦著,蕭啟瑞壓抑不住,滅了燭火,狠狠地將她壓在船上,她是天生的妖精,她的一句呻。吟,一下蠕動,都足以讓他爆發。
即便是夜夜恩寵也不夠,他想把她拴在身邊,每時每刻都看見她。
同前兩日一樣,盛夏醒來時蕭啟瑞已經上朝去了,她特意強撐著早起,為的只是等候在承天門外的百姓。
今日,冬兒與青藍也被安排一起去幫忙,冬兒抱怨了半天,青藍的臉上看不出變化。
“主子,今日號碼牌又發出去了200多張。”菲兒有些擔憂,主子再加上四名太醫一共才五個人,卻要為六百多人看診,僅有兩天時間怎麼夠呢?
“菲兒,你將他們的病症和脈象記錄下來,沒什麼大礙的可以先行診治,有疑問再來問我。”盛夏一邊忙著手中的病人,一邊給菲兒下命令。
一旁的流雲有些驚訝,看不出來這個討厭的丫頭竟然也懂醫術。
菲兒才學醫不足兩月,心中忐忑,卻也想能幫上主子的忙,硬著頭皮為求醫的百姓診脈。
“皇后娘娘,家母患病數載,一直未能痊癒,請皇后娘娘妙手仁心,救家母於惡疾。”
熟悉的聲音,是一名男子,盛夏抬起頭,晏文欽攙著一位老婦人站在她面前。
那老婦人體型消瘦、精神淡漠,眼中空無一物,沉默不語。
“本宮自當盡力。”盛夏示意晏文欽扶老太太坐下,晏文欽將老婦人的左手放在桌上。
盛夏一撫脈,脈濡細,心悸且肪細無力,再讓她伸出舌頭查探,舌質淡滑,看來老婦人食慾不振,睡眠也不太好。
“老夫人思慮傷脾、痰溼蒙閉,故精神狀態不佳,請問現在老夫人是否還認得晏丞相?”其實這老婦人患的是老人痴呆症,但盛夏不能這樣告訴晏文欽。
“家母時而認得微臣,時而又不認得,最近發生的事她一會就忘了,但十幾年前的事她卻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