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罡就召開了人大常委會,人大常委會上,柳罡直接提名免去韋東山人大辦公室主任職務,免去地人大代表的代表資格,免去兩位正局級幹部,四位副局級幹部職務。建議政協會議免去政協副〖主〗席資格,建議地方人大免去兩位人大代表資格。建議紀檢監察部門對相關領導幹部進行廉潔xìng調查。
“柳〖書〗記,雖然韋東山他們在〖道〗德上有著一些瑕疵,可也是瑕不掩瑜,他們也曾經在自己的工作崗位上做出……”人大副主任魏全凱卻是提出了反對意見。
“魏主任,公是公,過是過,不能因為曾經有過功勞,就站在功勞簿上為所yù為,作為人大副主任,作為一個領導幹部,公然聚眾賭博,個人賭資更是上萬,他們哪來的錢?我這個地委委員。縣委〖書〗記,月工資也不過才一千多。加上各種補貼。上個月我也才領到兩千多,一萬三千多的賭資,那是多少,是我柳罡五個月的工資。”柳罡掃了一眼魏全凱,掃了一眼現場的人大常委會委員“全縣人均工資才多少?六百一十三,一年才七千多,那差不多是全縣人均年工資的兩倍,也就是說,我們的人民辛辛苦苦掙兩年的錢。就是他們一場賭博的輸贏,他們哪來的這麼多錢來賭博?作為人民選出來的代表,我們代表的是人民,我們不能辜負人民對我們的期望。如果我們放任這樣的幹部,我們就是瀆職,就是對全縣人民的犯罪。“柳〖書〗記,韋東山同志是副處級幹部,那是屬於市管幹部,我們縣人大常委會直接對其免職,不是很恰當,對韋東山同志的免職。我反對。”魏全凱並沒有給柳罡多少面子,對於這個動輒就撤職免職的縣委〖書〗記。他可是真沒有一點好感。而且,他和韋東山之間的關係也比較鐵。而且還算是親戚關係,此時柳罡居然要撤韋東山的職,他自然也就不客氣了。
“魏主任既然反對對韋東山同志的免職,那韋東山同志的事情就先擱一下,徐主任,魏主任已經同意了其他的提案,你是什麼意見?”柳罡卻是並沒有繼續在韋東山的事情上糾纏,他當然知道韋東山是副處級幹部,儘管是高套的副處級幹部,那也是副處級幹部,當然,如果縣人大常委會真要撤韋東山的職,也不是沒有權利,市管幹部,那只是從組織上來說的,幹部的真正任免權,從法律上來說,那還是在縣裡,無論是國家層面的法律,還是人民代表大會組織法等部門法律,幹部的任免權,那都是在人大或者人大常委會。只不過,目前的政治環境如此,他也不可能太出格,得罪一個兩個地區領導,他不在乎,可是,他不可能去挑戰整個地委地區行署的權威。他故意的將這些人的罷免打包提出,只是因為他知道魏全凱和韋東山的關係,知道魏全凱會為韋東山辯護,會為韋東山出面。
“……”柳罡的話,卻是讓魏全凱一愣,我什麼時候說了同意其他的提案了?可是,此時是否要再否決柳罡的提案,他卻是猶豫了,在韋東山的事情上,柳〖書〗記已經讓了一步,他要是步步緊逼,那就有些過分了,別人是縣委〖書〗記,兼人大主任,他可不能太放肆,再有,他剛才還真說了,韋東山的事情他反對,而對於其他人,他並沒有提什麼意見,關注於韋東山的事情,他哪有時間去管其他人,那也的確可以理解為他同意了其他的提案。因此,他終究也還是沒有再吱聲,為了一些雖然有些關係,卻並不是太重要的關係,去過分得罪縣委〖書〗記,委實沒有必要。
先囂張的進一步,然後再賣面子退一步,讓老魏也上了一個小小的當,吃了一個啞巴虧,這位年輕的縣委〖書〗記,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