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3/5頁)

於各角色的矛盾記憶而創造出不同事件版本,使用這種手法最著名的電影是1950年黑澤明的《羅生門》(Rashomon),以及1961年阿倫?雷奈(Alain Resnais) 的《去年在馬里昂巴德》(Last Year at Marienbad)。

時間交錯與“要是如果”前提使我們不容易拼湊劇情,不過,拍片者通常會在一路上給我們足夠的線索,使我們不至於受挫。通常電影不會有太多不同的未來──或許只有兩、三個。而在這些未來情況當中,因果鏈仍然是直線式進行,因此我們可以理出頭緒。在所有這些故事分枝中,角色與背景傾向於保持一致──不過,通常會有外表上的小變化,以便幫助我們追蹤事件的發展。而這些個別的故事分枝則傾向於平行發展。在《羅拉快跑》當中的三種事件發展,即使過程與結局不同,但目標是相同的。這類電影中最後的事件呈現方式,傾向於讓我們以為這是最終的真實,因此,“要是如果”電影時常會創造出一種結束感。片中角色有時甚至會提到這些事件改變了他們的生活,例如,《回到未來》第二集中博士在黑板上的解釋。而在《滑動門》中,海倫則提到:“萬一我搭上了那一列該死的列車,它就不會發生了。”

這些電影迎合了我們在日常生活中的思考方式。我們偶爾會想象,如果某一件事情改變的話,我們的生活將會變得如何。我們輕易地就能理解這些電影所呈現的遊戲,而我們也願意玩這種遊戲。

不過,越來越多的“謎題電影”(puzzle films) 不給我們這種統一性與清晰性。在這種電影當中,拍片者創造出令人困惑的故事時間模式或因果關係,而相信觀眾可以透過重看電影找到線索。一個早期的例子是,1998年克里斯托弗?諾蘭(Christopher Nolan) 的電影《記憶碎片》(Memento),片中呈現了男主角在兩條時間軌道上進行調查。簡潔的黑白場景顯示了進行中的現在,其中故事情節依照時間先後順序發生。而彩色的寬闊場景,在時間上則是倒退發生。因此,我們見到的第一個劇情事件是最後的故事事件,而第二個劇情事件則是倒數第二個故事事件,以此類推。同時,男主角的記憶有相當的不確定性,導致在影片結束時,觀眾會懷疑可能還有某些疑問沒有解決。

DVD能夠允許觀眾任意選擇要觀看的場景,因此鼓勵了走這種路線的拍片者。因特網也提供了另一種方式的鼓勵。網站與聊天室上充滿著對於片中真相的猜測,例如《死亡幻覺》(Donnie Darko,2001)、《致命ID》(Identity; 2003)、《雷管》(Primer; 2004) 與《蝴蝶效應》(Butterfly Effect; 2004)。如同其他扭曲或打斷故事時間的電影,謎題電影就是要讓我們全神貫注於敘事形式的動態變化。

第三部分 電影風格(1)

在這部分,我們仍然嘗試瞭解組合電影的原則。第二章所談到的電影形式概念為此提供了一條途徑,在第三章,我們已討論了敘事形式是如何把電影組織起來的,接下來我們要探討常被運用於紀錄片和實驗電影的其他形式。

當然我們看一部影片時,並不只看它的形式。我們所體驗到的是一部電影,而不是一幅畫或一本小說。分析一幅畫需要有色彩、形狀與構圖方面的概念;如同分析一本小說需要語言方面的知識。要了解任何藝術的形式,必須先熟悉藝術所使用的媒介物是什麼。因此,要了解電影,就必須瞭解電影這個媒介的各種特性。本書的第三部分就專門研究這個方向。我們將審視四組電影技巧:兩個屬於鏡頭方面的技巧——場面排程和攝影、鏡頭之間的關係——剪輯以及聲音與影像的關係。

每一章將獨立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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