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笑天心中忐忑,訥訥道:“這與扣留我在此又有何關聯?”
閻九忽道:“胡公子,你是不是娶過妻子?”
胡笑天謹慎地答道:“是的。”當初在洛陽城中,李玄兒曾經和他假扮過一場夫妻。他不知道閻九指的是李玄兒還是蘇玉卿,所謂言多必失,含糊應付過關再說。
閻九又問:“那胡夫人生育有子嗣嗎?”
胡笑天道:“如今我們尚無子女。”
閻九輕輕一嘆,道:“既然如此,待我日後找到了她,當以姐姐之禮敬之愛之,保證她一生平安。”說罷俯身下來,伸出一雙柔綿軟滑的小手,輕輕撫到他的身上。
胡笑天寒毛倒豎,隱隱覺得大事不妙,道:“閻小姐,你在做什麼?”但聞閻九呼吸急促,如蘭如麝的鼻息噴到臉上,那雙小手如靈蛇一般,緩慢卻堅定地解開他的衣襟。
胡笑天又驚又怒,嘶聲道:“閻小姐,住手!男女有別,請你自重!”由於失去了萬年冰魄護身,他體內的陽氣一點即燃,根本不受控制,一股火流直衝丹田,頓時有了最為直接的反應。他拼命默唸心經壓抑體內的邪火,但滅世霸王決的霸道剛猛,豈是他說壓制就壓制的?哪怕是有通天徹地之能的玄宗,亦要眾多美姬夜夜服侍。陰陽相吸,天地至理。佛門高僧或許能超然物外,視紅粉為骷髏,可惜魔教中人卻不在此列。閻九的小手所到之處,如同有火流在肌膚上蔓延燃燒,令胡笑天難以自持,箭在弦上一觸即發。
漆黑密閉的空間裡,霎時充滿了曖昧火熱的氣氛。
胡笑天厲聲道:“閻九,我已經娶了妻子,你這樣做算什麼?你的名節不要了嗎?你主動委身於我,究竟是出自你父親的授意,還是受了某些人的蠱惑?”難怪先前閻大帶了四名女子來給他進行“全身檢查”,分明是別有用心。如果換了別人,對這飛來豔福是求之不得,誰會推卻?但他偏偏知道,這所謂的豔福是要用性命來交換的!他若要了閻九,就等於一隻腳踏進了鬼門關。
閻九低聲道:“胡公子,我不是水性楊花、不知廉恥的女人。我有不得已而為之的苦衷。你就當是可憐我,幫我了卻一樁心願吧。”
胡笑天道:“天下男兒千千萬萬,你為何唯獨要選擇我?”
閻九道:“你我有過生死與共的經歷,彼此熟悉,在一起時更容易接受些。若換做其他陌生男子,我一掌就把他打死了,怎會跟他同塌而眠?哼,你推三阻四的,莫不是嫌棄我長得太醜?你是被我選定的男人,不管你願意不願意,都要和我……”說到最後幾個字時羞意上湧,聲音低至不聞。
胡笑天聽出她話語中不容更改的決心,又是懊惱,又是憤恨,驀地一個邪惡的念頭蹦入腦海,咬牙道:“那你把我放開!我堂堂男子漢大丈夫,豈能讓一女子騎在身上?”
閻九嗤的一聲輕笑,蕩氣迴腸,說不盡的嫵媚風情:“你想得倒挺美!我一纖纖弱女子,哪裡經得住你的肆意妄為?還是我掌控主動比較好。”
只聽首飾輕響,衣裙滑落,一具滑膩如玉,溫軟如綿的嬌軀移上床榻,貼緊了胡笑天雄壯的身軀。一個陰柔如水,一個剛強如鐵,兩人甫一接觸,都是渾身一個激靈,情不自禁地低聲呻、吟。胡笑天心跳如擂,但覺所觸之處細膩柔滑,比起蘇玉卿、秦可兒愈加動人勾魂,忍不住雙臂一振,直繃得繩索嘎嘎直響。閻九駭了一跳,柔聲道:“你不要徒勞掙扎了,沒有用的。”說著翻身覆蓋上來,強忍羞意坐起身,尋尋覓覓,含羞摸索……
正是“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風雨潮漲,花開花落,一室皆春。
第二十六章 完成使命
男女之事,甘苦自知。風雨過後,耗盡體力的閻九伏在胡笑天的胸膛上細細低喘,香汗淋漓,心如鹿撞。她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