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都是教師。高中語文和高中數學。&rdo;
&ldo;高中是哪裡讀的?&rdo;
&ldo;某某高中。&rdo;
男人沒有再問下去，他又把視線投在何苗簡歷上，這麼一看，又過去半天。然後，他忽然說：&ldo;好了，你可以走了。&rdo;
可以走了?
何苗又是一愣，就這樣?她看了看那幾個面試官，好像對此並沒有什麼異議。瞬間，何苗就覺得心涼了大半截。就算她沒有任何面試經驗，但此情此景，不管怎麼說，都不像是這些人對她滿意的樣子。
就好像例行公事一樣，不太想要她，但又不能直接趕她走，於是隨意問了幾個無關痛癢的問題，再把她打發掉。
何苗心裡打鼓，慢騰騰地站起來，其中一個面試官看她好像不太想走的樣子，催促她：&ldo;進門就是出口，你回去等通知吧。&rdo;
另一邊，鍾意早訂了個餐廳，準備了一桌大菜，就等何苗凱旋。鍾意是二本大學，無論哪方面都比何苗遜色，她況且找到一份滿意工作，更別提何苗了。
在餐廳裡左等右等不見何苗，鍾意算了下時間，飛了個電話過去。
&ldo;我的苗，戰況如何啦?&rdo;
手機裡傳來一個沒什麼精神的聲音，&ldo;不太好。&rdo;
鍾意一蹙眉，&ldo;怎麼了?&rdo;
&ldo;我覺得，他們應該不會錄用我。&rdo;
鍾意頓了頓，和旁邊餘潤朗交換了個眼色，說，&ldo;面試已經結束了吧，那你別在那兒逗留了，趕緊先過來，過來再和我慢慢說。&rdo;
鍾意心急，掛了電話乾脆到餐廳門口去等。好半天，看見一輛計程車停下來，何苗聾拉著個臉，有一步沒一步地走過來。鍾意三兩步迎上去，先給何苗一個熊抱，才摸摸她的頭髮，說，&ldo;哎喲，我可憐的苗，怎麼這個表情啊。&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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