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向秦語,什麼不夠?
秦語直白地看著齊聞淵的眼睛解釋:“很明顯懲罰得不夠啊!是沒人和他們家玩兒了,但這又不是你給的懲罰,誰知道他有沒有長記性?要我的話,就讓他哪錯的就罰在哪,不是愛剪嘛,等他自己被剪了,就記住錯哪了……家裡面沒教好就帶出來,那就要承擔在外面被教育的後果嘍!”
“喔去!小語寶貝,看不出來啊!你這麼黑!不過!我喜歡!”
大家吃著飯,雷教官突然來了。
所以秦語又一次沒有捕捉到齊聞淵眼裡的光彩。
不少同學都趕緊站起來問好,“雷教官好!”
“教官好!”
“吃飯沒啊,教官!”
“吃過了,你們慢慢吃,珍惜這樣悠哉悠哉吃飯的機會啊!估計是你們這次軍訓!唯一一次了!”
大家都開始怨聲載道:“啊……唉!”
更有大膽者——黃德同學評價:“雷教官,您可太掃興了……”
雷鳴聽完,板著臉看過去,那邊的同學又趕緊雙手合十求饒。
等走到了人少的地方,雷教官和旁邊的部下低聲交談:“我很掃興?”
深知“雷教頭”平時秉性,但完全不敢言的部下連聲說了幾個“沒沒沒”……
“哼……那我怎麼聽說,你們私下裡有人喊我‘雷教頭’?”
身旁的部下趕緊表態:“我回去就看是誰胡說八道!那都是沒有的事兒啊頭兒!”
“沒有更好。”
人遠了,在旁邊小凳子上安靜如雞,只敢狂吃花捲,不敢出聲的柯樂樂終於活了過來!
“哦?雷教頭……”
黃德倆人這桌。
直到最後一口粥喝完,洛柏才不賣關子了。
“這手段,你猜得到就出奇了……手帕是當晚找到的,那熊孩子是後半夜失蹤的,第二天人找到的時候啊,頭髮加褲子全被剪了,光溜溜出現的……但這事就更少人知道了,我的曾祖母和那孩子的姑奶奶是表親,所以他們家找孩子的時候,也求爺爺拜奶奶找到我們家了。當然,因為不光彩,這麼個結果他們也沒敢聲張。”
“差不多這兩年吧,他們家又突然舉家搬出檀香了,而你知道今年的齊氏換了誰掌舵嗎?”
洛柏看著旁邊黃德,突然笑得意味深長,“所以,到現在你還覺得?他這個人溫柔好說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