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黃德牽頭喊,其餘人瞬間跟,就數打電話回來的宋遠黛喊的最大聲,都喊破音了……
洛柏看著宋遠黛欲言又止。
不用看,就知道他那眼神什麼意思的宋遠黛沒好氣地找補,“你懂屁!我破音了,等會小語寶貝唱歌可不能再破音了哦!”
歌曲前奏旋律悅耳,秦語藉著話筒不緊不慢地說著題外話,“一首《離別開出花》送給在座每一位一離開了家,就開始想家的朋友。軍訓很辛苦,大家要感謝一直堅持的自己!”
儘管還有隨意聽著,不太當回事兒的同學,但當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大家都有種一盞清酒慰風塵的感覺,正中下懷。
辛苦不辛苦?磨出泡的腳,凍出瘡的手都能給一個答案。他們可能算不上嬌生慣養出來的的孩子,但這樣放開手腳的魔鬼訓練絕對是頭一回。
熬過了這段日子的人、最該道一聲謝的人——是他們自己。
“好!”雷教官不知道什麼時候也來到了臺下觀眾席,他高聲應和,第一個帶頭鼓了掌。
葛沁貓在宿舍裡看著評論區的一片祥和,以及秦語可怕的控場能力,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她搜扒出下午才聯絡過的聊天框質問,“怎麼回事?你管她這樣叫沒有才藝?”
對面急急忙忙打字,“她是這樣說的……”
“呵,她這個狐狸精樣子你說排練了半年我都信!”
對面的當即為自己正名,“那不可能!晚會的事情是昨天晚上才通知的。而且她下午才說要水話劇呢,怎麼會提前半年。”
葛沁看著發過來的一段話語塞了,她輸得不冤枉!這是什麼狗屁豬隊友!理解能力爛成這樣,怎麼考D大的啊啊啊!
靠人不如靠己,她趕緊切號在彈幕裡面帶節奏。
【心碎的魚:又莫名其妙煽情……噁心不?】
【室友死能睡:這女的話說得這麼漂亮,歌肯定得唱得比原唱還好吧?】
【我又能行了:又是沒營養的唱歌,晚會什麼時候能有點新意?】
【本人已瘋:樓上是黑子嗎?還黑得這麼尷……】
【豆沙了:絕對是了!我記得這幾個ID剛開始就在逼逼賴賴ò∩ó】
【深情不及法拉利:我看樓上說的也不是全無道理啊!沒人覺得這個女的用力過猛了嗎?】
【等秋的那個人:附議。一己之見女孩子還是不要太拋頭露面的好。】
葛沁看著這兩條不是她發出來的彈幕陷入沉思,還真是什麼話都有人跟啊,她竟然給這種老封建詐出土了……不過目的達到了就好!
但是這種唱衰的評論很快被淹沒了:
【哥帥xi你:聽歌聽歌!不聽滾。。】
【看不慣?報井:就是,大清都亡了,怎麼有人還開始裹小腦了?都滾!】
葛沁看得氣不打一處來,氣到一腳蹬飛了床上桌。
塑膠桌板咣咣鐺鐺滾在地板上,在瓷磚上旋轉跳躍的動靜吵醒了對鋪睡覺的女生,惹得人只爆粗口,“草!葛沁你小聲點行不行?靠你不睡人家還睡覺呢?”
“好!我出去你滿意了吧?”葛沁沉著臉跳下床,抱著手機就去了陽臺。
對鋪的女生莫名其妙,“哎!吵醒我她還生上氣了?”
遠在幾百公里外的松寧篝火大舞臺,祥和一片。
身穿普通作訓的女生,一身黑色,氣質出塵。簡陋的燈光打在舞臺上,偏偏照得她如同被神偏愛的女孩,光芒四射。
秦語舉起話筒,唱給她自己聽,
“坐上那朵離家的雲霞
飄去無人知曉的天涯
揹著媽媽說的那句話
孩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