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邊安慰袁老太太的老師見老人想站起來說話,就扶著她過來。
老人家一夜之間鬢角好像又添了銀絲,“謝謝學校啊!這錢我們不要,救急不救貧,孩子當時是病得著急,誰也沒想到又……不管怎麼說,謝謝國家、謝謝學校啊!”
袁父見老師還伸手在遞,立馬在身上快速蹭了蹭自己的手後,又彎著腰和老師握了握手,“真的感謝!錢,我們家以後還可以賺。”
學校老師的幾位正在兩難之際,雷鳴思索後開口,“我來拿主意吧,就按照老人家的意思來。既然這錢是用來救難的,那就以你們家的名義,捐給要治這孩子這種的病的家庭吧。好孩子,以後回了學校好好學習,和你弟弟一樣,為我們這個國家做有用的事情。”
雷鳴拍了拍袁素優的挺直著的肩膀,言語間寄予厚望。
袁父帶著女兒再次鞠躬感謝女兒的同學和老師,撐起了女兒的尊嚴。
眾人沒有攔著,等他們深深鞠躬後才去扶。
見無論如何,袁家的幾人精神還挺著,秦語便稍稍放心了,“袁叔叔、袁奶奶、優優,那我們先回去了,阿姨手術出來以後記得報個平安。明天我們再來看阿姨。”
“對,你千萬別忘了!有什麼事就聯絡我們!”
“好,一定。”袁素優眼裡泛著淚花去擁抱秦語和宋遠黛倆人。
趁著告別的時候,袁父上前把手裡的一個絨布袋子藉著機會交到齊聞淵手裡,“這是澤華囑咐我一定要給你的。”
齊聞淵點頭致意,輕道一句“珍重”。
手裡的東西又小又輕,但分量卻重了。
第二天早上,因為雷教官提前吩咐了有要事宣佈,秦語幾人便決定正常參加上午的訓練,等下午再請假去看望曹阿姨。
“今天早上你們學校臨時傳來訊息通知,需要選出十名女生出一個節目……哎,這個,是十個女孩?咋不用要男孩呢?梅老師?”
拿著喇叭的雷教官,說著說著突然有些不確定,不自在地咳嗽了一聲,只能又把喇叭先拿開,扭頭去問站在臺下旁邊的一位老師。
沒想到這喇叭傳聲效果太好,頭是偏過去了,聲音也依舊嗚哩哇啦清楚地傳來。
雷教官摸不著頭腦的樣子,和外放了的聲音,逗樂了臺下的一群學生,不少同學都在下面咧著嘴笑。
“籲!”地一聲哨響,下面瞬間安靜。
雷教官嘴唇繃著,眉頭緊鎖罵道:“不長記性的一群!又沒紀律了!”
柯樂樂作為一個“民間藝術家”,直接不用抬眼看口型,閉著眼睛就唸道,“要不是你們老師在,我今天一定罰得你們爬也爬不起來——”
隨著臺上的教官最後一句“你們就是我帶過最差的一屆!”說完,柯樂樂又一次一字不落的預判了雷教官的每一句話。
周圍捱得近的同學聽到了柯樂樂的耍寶,人都笑麻了,偏還要憋著,手都快把大腿外側給掐紫了。
結果旁邊站著秦語和宋遠黛倆人,嘴角都不帶動彈的。
柯樂樂正懷疑兩人是不是偷摸接受了特種兵訓練,突然想起同學們說的袁素優弟弟的事情,便默默抿了唇,小胖臉也板住不笑了。
臺上的雷教官已經換了梅老師親自來講話,“是這樣的,同學們。咱們學校需要在新生裡出一個由十名女同學一起表演的節目。至於為什麼是十位女同學,是因為這個節目要拿去和咱們檀香的其餘19所高校比拼。“
”大家都知道這幾所大學裡,有兩所都是女子大學,經過討論,為了公平起見我們每所學校都統一採用女同學出節目。男同學也不要氣餒,等回到學校咱們還有統一的新生文藝匯演,還有機會表演的!”
臺底下的男同學們實際上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