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魅冷笑:“男人的虛情假意都是一樣的,再如何承諾,假的終究是假的。”
封玄痕被她這些話說的糊里糊塗,什麼假的真的?他只知道,剛才所說的就是他心中所想。
“什麼意思?你是說我騙你?”
“騙不騙只有你自己知道。”夜魅的聲音沉了下來,已經不願再和封玄痕說這些無謂的話了。
封玄痕張張嘴,又要說些什麼,但是卻被夜魅打斷了:“快些將我送去暗牢吧,在這裡一看到你,我的肩膀就更痛了。”
封玄痕點頭,不再去追問什麼了,看來他方才的哪句話戳到了她的痛處,她現在不願意說,那他等過幾日再去問,反正,她一直都在這,也不急於這一時。
“我帶你去吧。”
外面已是月上中天,點點繁星綴著黑夜,才讓這原本漆黑的路有了些許光亮,暗牢在王府後花園的一個不起眼的地方,夜魅看到那暗牢的時候,忽然有些後悔了,她的確是不用擔心自己的傷了,但是來救她的人要怎麼找到這個地方?
隨即她又想開了,應該不會有人來救她的,果然一切只有靠她自己了。
她走進那幽深黑暗的暗牢,身影漸漸湮沒在黑暗之中。
此時的王府,封玄奕鐵青著臉聽著譚嚴打聽到的訊息。
譚嚴心中也是忐忑的,畢竟王妃與王爺現在的關係是不比以前了,若是王妃真出了個三長兩短,他敢保證,這個王爺絕對會讓那個讓王妃出事的人大卸八塊。
他在原地躊躇了一會,還是說道:“聽首飾店的掌櫃說,王妃在店中遭人……調戲……”剛說了這麼一句,譚嚴就默默嚥了口唾沫,因為他聽到了杯子開裂的聲音,但是不說下去,怕是碎的會是他,他又接著說道:“那掌櫃已經提醒過他,說她是王妃招惹不得,但是那人卻絲毫不把皇室放在眼中,還放話說天下沒有自己怕的事情,那掌櫃知道這主自己惹不起,也就沒有多言。”
隨著譚嚴這句話說完,封玄奕手中的杯子碎掉了,譚嚴身子抖了抖,他這還沒說到最後吶,要是說完了,那他旁邊的那張桌子是不是也就廢了?
他不做聲了,看著王爺要不要繼續聽下去,他巴不得現在眼前的王爺直接問一句,那人是誰,那他可就不用苦惱了。
但是事情並不是譚嚴所期望的那樣,坐在自己面前那個滿臉陰鬱的王爺,開口道:“說下去。”譚嚴應了一聲,繼續小心翼翼地說道:“後來,王妃想要擺脫那人,便進了一條小巷,可是那個小巷是個死衚衕,那人也跟了過去,王妃與他說了幾句,那人便動起手來,結果王妃被他一掌打得昏死過去,雪衣偶然逃回,隨後……王妃就被那人帶走了……”
譚嚴最後一句話幾乎是從鼻子裡說出來的,但是封玄奕仍舊聽得很清楚,只聽啪地一聲,不出譚嚴所料,桌子變成了一堆木塊。
封玄奕看著譚嚴,已經黑到不能再黑的臉嚇得譚嚴又抖了一抖,他可是從來沒見過自己主子有過這麼大的火氣啊。
“他是誰?”
先前那些都是聽街上的民眾說的,他們對夜魅的事情向來都很感興趣,尤其是竟然還有人敢向這個王妃搭話,所以他們都格外注意了一些,而其中也不乏認識皇室中的人。
譚嚴結巴著說了出來:“好像是,是……封玄痕……但是也不確定,這只是……”
封玄奕一下子站了起來:“除了他還能有誰?魅兒向來機警,除非是碰到功力高的人,不然她怎麼會被抓住?”
不待譚嚴答話,他立馬就朝著殿外走去:“本王要去救她!”
“王爺!”譚嚴倒是反應極快,立馬叫住了他,“可是您如今是個傻子……去救王妃……恐怕……”
他停了下來,轉頭看著譚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