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十多位的如花少女,八十多隻的烏黑眼眸,全都凝視著他,讓他有些不自在,甚至血液加速奔流。
他深吸口氣,強烈的氣勢彌散開來,把那四十一名魔門弟子一齊罩住,剎那間,她們全都一臉驚駭,紛紛的垂下頭來,不敢再平視著金玄白。
一絲淺笑從他的唇角泛起,金玄白覺得心裡稍為舒服了一點,轉過臉來,發現那八名錦衣衛和漕幫幫眾仍然跪在大街之上。
他揮了下手,道:“各位都請起來吧!”
喬英首先磕了個頭,道:“草民喬英,謝過金侯爺!”
他磕完頭站了起來,那八名錦衣衛和漕幫徒眾等人也先後站起,全都驚凜地望著金玄白。
俗話說,做官的有官威,這種官威,平常時就能令草民百姓心寒,何況此刻場中還有一個朱宣宣?
在喬英和李英奇兩人眼裡,朱宣宣是當朝公主,金玄白則是當朝侯爺,就像矗立在面前的兩座大山樣,令他們不敢仰視。
而在林榮祖、霍正剛及其他一干漕幫幫眾眼裡,金玄白不僅是侯爺,並且還是江湖煞星,蘇州最大的神刀門就是毀於他一杆神槍之下。
像這種絕代高手,遠非他們這些地方土豪所能比擬的,再加上金玄白出現之時的駭人聲勢,使得他們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縱然金玄白沒有把外放的氣勢鎖定在這些江湖人身上,每個人都噤若寒蟬,站起之後,無人敢動。
金玄白緩緩走了兩步,打量了喬英等人一眼,問道:“哪一位是漕幫幫主?”
喬英笑道:“草民喬英正是漕幫幫主,敬候金侯爺吩咐!”
金玄白冷哼一聲,問道:“哪一位是淮安分舵主啊?”
張立夫被他目光所逼,打了個哆嗦,抱拳道:“敬稟侯爺,草民張立夫,正是淮安分舵主。”
金玄白目光一凜,道:“張分舵主,你手下的兄弟真是了不起,把我金某人當成了江湖小輩,要你出面來好好的訓斥我一頓……”
張立夫沒等他把話說完,已雙腿一軟,跪了下來,顫聲道:“小的該死,小的御下不嚴,請侯爺治罪。”
金玄白麵罩寒霜,看了他一眼,又問道:“誰是揚州分舵的胡分舵主啊?我也想和他見個面。”
胡豪上前一步,躬身抱拳道:“小人胡豪,正是漕幫揚州分舵的分舵主,向大人請安。
”
金玄白打量了他一下,道:“貴幫的狂獅徐風,曾說神槍霸王是你的小舅子,此事可是確實?”
胡豪被他眼中神光所罩,心膽俱寒,顫聲道:“徐風胡說八道,信口開河,已經按照幫規處置,如果大人還不滿意,我們願意把人交出來,要殺要剮,隨大人的意思,敝幫絕對不敢有任何意見。”
他鼓起勇氣說了這番話,話一說完,雙腿再也站不穩了,當場便跪倒於地。
金玄白冷哼一聲,凝目望著喬英,道:“喬幫主,本來這只是區區小事,我也懶得跟你計較,不過徐風將我幾位未婚妻子視同船妓,公然在碼頭上加以調戲,這種事我若是置之不理,豈不是會被天下英雄恥笑?”
喬英一身冷汗,躬身抱拳道:“草民該死,請侯爺賜罪……”
金玄白道:“不過,我剛才已經答應朱少俠,這樁事交給她處理,你們只要得到我那幾位未婚妻子的原諒,這件事便一筆勾銷,否則,我們就按江湖規矩解決!”
他話聲一頓,強大的氣勢自身上湧了出來,把喬英等江湖群豪一齊鎖住,沉聲道:“我做人的原則,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殲之,別說是你漕幫了,就算是南七北六、一十三省的綠林盟主,侵犯了我,我也一定將他們刀刀誅絕!”
他這番話說完,一片鴉雀無聲,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