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於我的妹妹一樣,我會千般的疼惜她,但她永遠不可能成為我的妻子。”
齊冰兒撇了下嘴,道:“哼!我才不相信呢!程姐姐比我長得漂亮,又是火神大將的女兒,你怎會……”
金玄白正色道:“冰兒,禰別再胡說了!程姑娘的心裡已有鍾愛的男子,絕不會再看上我的。”
齊冰兒還沒說話,柳月娘已急著道:“玄白,你別亂說話,好吧,嬋娟她一向玉潔冰清,罕得出門,又怎會有鍾愛的物件?”
她這句話還沒說完,服部玉子已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金玄白在天香樓的地下秘室中,親眼看過程嬋娟和程家駒幽會,明白這全都由松島麗子所安排的,連田中美黛子都知道這件事,服部玉子身為上忍,又怎會不知道?
難怪她在齊冰兒不住追問時,臉上露出那種似笑非笑的表情,顯然她知道這種事是絕無可能,齊冰兒完全是庸人自擾,窮擔心而已。
此時,當柳月娘說出那番話,才會引得她忍不住笑了出來。
金玄白不願意在這件事上再牽扯下去,忙道:“柳姨,這種事,禰好好的問一問嬋娟姑娘就知道詳情了,現在最重要的還是要解除太湖的危機……”
他頓了下道:“根據趙大叔的說法,他從羅師爺處得知,蘇州衛的官兵,在這兩天內便會集結出兵圍剿太湖水寨,所以,目前只有我儘快趕回蘇州城,請求張永張大人出面,才能阻止衛所出兵,除此之外,查封太湖產業和買賣之事,也得依仗張大人才行。”
柳月娘急著道:“玄白,一切都只能依靠你了,你在東廠身居要職,唯有你才能力挽狂瀾,救助太湖水寨脫此一劫……”
齊北嶽也跟著道:“金大人,太湖水寨二千多條人命,都依仗你幫忙,請你看在冰兒的情份上……”
齊冰兒立刻道:“玄白哥,無論我爹以前犯了多大的過錯,請你念在我們是……”
她心裡又急,提到兩人的關係又羞於出口,說了一半,臉脹得通紅,再怎樣都說不下去了。
金玄白忙道:“冰兒,禰不要急,事情我會想辦法解決的,我想,就算張永大人不答應,我找朱大哥出面,整件事也一定有轉圜的餘地。”
齊冰兒一怔,問道:“朱大哥?什麼朱大哥?”
金玄白解釋道:“朱大哥是我結拜的兄長,也是掌管錦衣衛的張永大人的小舅,有朱大哥一句話,浙江巡撫蔡大人恐怕也得收回命令,我想,衛所的官兵也不會出動了。”
齊冰兒訝道:“這朱大哥有這麼厲害?連巡撫都要聽他的?玄白哥,你還不趕快回蘇州去找朱大哥想辦法?再待在這裡幹什麼?”
金玄白道:“這裡還有許多事要處理,首先便是你爹和柳姨之間的事,其次是關東四豪那批人……”
他的目光在齊北嶽和柳月娘兩人身上打了個轉,誠懇地道:“許寨主,柳姨,你們結怨十多年,現在證實只是誤會一場,能不能請你們一笑泯恩仇,把過去的一切恩恩怨怨全都拋棄?”
齊北嶽看了柳月娘一下,垂首道:“老朽如今是待罪之身,連說話的立場都沒有,一切全憑少主您的吩咐。”
柳月娘嘆了口氣,道:“金……賢侄,老身是愧對你和冰兒,若非為了嬋娟這孩子,若非還想要見文翰一面,我……我此刻恨不得就此自盡。”
金玄白道:“柳姨,禰言重了,是師父對不起禰,禰並沒有對不起他,就算禰有任何的過錯,都由我來承擔。”
柳月娘撫著以木板包紮好的斷臂,想起這十多年來的辛酸,禁不住眼中又流出淚水,哽咽地道:“我很高興你的師父有你這麼個明理的徒弟,我一切都聽你的。”
金玄白道:“柳姨,禰跟我說過,想要掌控整個太湖,也想要接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