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哥,假使是那個瘋瘋癲癲的井六月來,能不能闖得過這個刀陣?”
金玄白道:“二百招之內,毫無問題。”
他頓了一下,又中了一句道:“如果天刀餘斷情和他聯手,五十招之內,便可破了這個刀陣。”
朱宣宣駭然道:“這麼說來,魔門月宗的這個刀陣可真是厲害,比我家的刀劍混合陣法,可厲害多了。”
金玄白道:“那倒不見得,只是禰身邊的護衛人員功夫太差了點,這些月宗的女弟子,一個最少可抵他們三個!”
朱宣宣心裡雖不服氣,卻也無話好說,轉過頭去,只見戰局絞著,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只不過那些錦衣衛校尉密集的刀網似乎擴大了一些,顯然他們的功力稍遜,久戰之下,已無法收束刀網。
朱宣宣知道這些人和宮中的侍衛接受同樣的訓練,每個人都有一定的水準,就算是放到江湖上,也比一般的高手,武功要強上一籌。
然而以二十一人之眾,運用出刀陣的變化,僅是堪堪擋住那七名月腙弟子,並且還漸漸的落入下風。
由此可見,魔門的武功別走蹊徑,雖和中原武學不同,卻是威力強大,非一般江湖人士能夠相比。
她暗忖道:“這些女子沒有一個在江湖上出名,可是武功造詣卻絲毫不遜於什麼江南三女俠,就算何玉馥、秋詩鳳來此,也可能敵不過,真不知道那月宗的宗主,武功高到什麼地步?”
她胡思亂想了一下,問道:“金大哥,他們眼看不行了,你為何不出面?”
金玄白道:“這批月宗弟子,和我白天在易牙居碰到的五名綵衣女子不同,我是在等她們現身,好一網打盡……”
他抬頭看了看遠處,又道:“除此之外,我還在等月宗宗主現身,嘿!她總不能老是躲在地洞裡吧?”
朱宣宣“哦”了一聲,隨即道:“我們都在這裡,難道你不怕她們施出調虎離山之計?
”
“什麼調虎離山之計?”
金玄白側首望了她一眼,笑道:“禰是握她們闖到神壇去救人啊?呵呵!我就是等她們來。”
朱宣宣有些焦急,道:“可是神壇裡只有陰三姑和羅四姑,她們只懂巫門術法,沒練什麼武功,萬一……”
金玄白笑道:“萬一?萬一什麼?禰怕她們會被月宗的弟子殺了,還是禰怕她們……”
他目光一閃,看了站在朱宣宣身邊的賀二姑一眼,取笑道:“朱少俠,禰該不是喜歡上了陰三姑和羅四姑吧?”
朱宣宣板起臉孔,叱道:“胡說八道!你才喜歡上她們呢!”
金玄白大笑,隨即笑容一斂,道:“邵道長,這些錦衣衛的訓練太差了,耐力也不夠,若是由我統領,每個人都得好好的練上半年不可。”
邵元節點頭道:“侯爺說得極是!”
他話這麼說,心裡卻想道:“這些校尉們,雖然都是百中挑一的英才,不過他們都是一些另勳爵或功臣的子弟,吃不了多少苦,怎能和你相比?別的不說,單就你五位師父來講,一個比一個厲害,都是天下排名的高人,誰比你的福緣更深厚?”
他思忖之際,只聽昊天道長說道:“師叔祖,你老人家功臻天人之境,就算是一派掌門,也無法和你相比,這些官差大人的武功,當然沒放在你的眼裡。”
他捋了捋凳下鬍鬚,道:“不過以徒孫的眼光來說,這些魔門弟子,個個都是一流高手,就算是我出手,恐怕也無法全身以退,所以這些官差大人算是不錯了。”
邵元節輕嘆了口氣,道:“魔門的武功,自有其獨到之處,難怪武林各派,會視之如洪水猛獸,前後數次圍剿,都無法將之殲滅!”
金玄白想到懷裡的兩塊魔門領牌,忍不住摸了一下,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