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設法加以彌補,金玄白才會在找尋柳月娘下落的事件中,花費了那麼大的工夫,雖然目前還沒看到成果,但他相信師父一定不會有個寂寞的晚年。
眼前似乎浮現起園林大宅中,師父和柳月娘相偕賞花,俯首觀魚的情景,而在那個時候,大大小小的一群男童、女童,在眾多丫環的陪伴下,在園林裡嬉戲,繞在沈玉璞的膝下,大叫“爺爺”。
這個幻想隨著朱宣宣的一聲喝叫而破滅,金玄白只聽到她大聲道:“好了,各位大嫂、小姐、姑娘們,大家靜下來,我們繼續玩牌,喂!輪到誰做莊了?快丟骰子吧,別耽誤本公子贏錢。”
金玄白不想再看下去,施出傳音之法,將一縷話音凝聚成束,傳進服部玉子耳中:“玉子,我在樓下大廳等禰,有事和禰說。”
他看到服部玉子微微一愣,左右顧盼一下,也沒等她下樓,身形一閃,已如一片落葉般,飄在空中,然後衣袂翻飛中,到了一樓的石階上。
站在大廳之前,他招了招手,道:“誰在守夜?過來一個人說話。”
林蔭深處,傳來一陣簌簌之聲,立刻便有一個黑衣忍者快步奔了過來,到了石階之下,跪倒於地,恭聲道:“下忍正男,拜見少主。”
金玄白道:“正男,你到馬廄去牽匹馬出來,守在門口,我要立刻出去。”
那個下忍磕了個頭,應聲而去。
金玄白望著他的背影,忖道:“什麼正男方男的,東瀛人取的名字可真難聽。”
他轉身進入大廳,剛一坐下,服部玉子已帶著松島麗子匆匆的從廳後走了過來。
服部玉子襝衽行禮,而松島麗子則跪下磕頭,經過吩咐之後,才站了起來。
金玄白道:“禰們坐下來說話。”
服部玉子和松島麗子靠在旁邊的大椅,坐了下來。
金玄白微微一笑,道:“樓上很熱鬧呵!”
服部玉子道:“少主怎不進去看看?如果興趣來了,也可以玩幾把,真的很好玩的。”
金玄白搖頭道:“這些賭具我是一竅不通,還是別玩的好。”
他頓了一下,又道:“麗芝,禰不是要到廚房裡去吩咐大廚下米線嗎?也給我煮碗雲吞米線,我吃完就出去辦事,哦!順便也給玉子來一碗,讓她陪我一起吃。”
松島麗子應了一聲,連忙站起,往廚房去了。
服部玉子深情的望著金玄白,道:“少主,你忙了一天,也該休息了,還有什麼事要辦?”
金玄白把在天香樓中發生的事,大概的說了一次,當他說到女鬼雲真在窗外出現的情景,服部玉子嚇得臉色一變,驚道:“少主,你真的見到鬼了?”
金玄白點頭道:“邵道長說我天眼已開,如今只要我願意,無論鬼神妖怪都可以看得見。”
“啊,無論鬼神妖怪都可以看得見啊?”
服部玉子把他的話重複唸了一次,一臉驚悸的道:“少主,妾身很小就聽人說山林裡有妖怪鬼魅,可是卻一直都沒有看過,原來這世界上還真的有鬼!”
金玄白頷首道:“我也從沒見過鬼怪,所以根本不相信,這回親眼看見,可不能不信了。”
服部玉子問道:“少主,那女鬼雲真長得什麼樣子?是不是披頭散髮,青面獠牙的?”
金玄白笑道:“哪有這種事?別的女鬼我沒見過,可是這個叫雲真的女鬼,卻長得蠻清秀的,只是全身上下,好像被一層輕霧籠罩著,據邵道長說,她生前可能便是陰三姑的女弟子,被巫門的法術把魂魄凝聚住了,所以才可以受到役使。”
“役鬼術!”
服部玉子道:“我們那裡也有女巫,據說也可以役鬼、治病、趕鬼、請神……”
她搓了搓手,驚恐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