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呢!”
餘斷情道:“金大俠,弟子已決心追隨你,做你的弟子,絕不敢對你有絲毫不敬或虛言。”
他向前走了兩步,繼續道:“弟子原先的傷勢不輕,經脈又受到禁制,本來不會這麼輕易醒來,都是邵……真人給我服下龍虎山的丹藥,並且替我推拿瘀血,這才讓我在短期內好了起來。”
他吸了口氣,道:“他這樣做的目的,便是要我拿出當年魔門日宗宗主李子龍所留下的那本秘笈和令牌。”
金玄白頷首道:“這個我知道,當年李子龍得到潛伏在宮中的太監之助,逃出天牢,後來我的師祖九陽真君受太監汪直之託,千里追蹤,緝拿李子龍的事,我全都聽他說過了。”
他凝目望著餘斷情,道:“那道長作為朝廷供奉的護國真人,關心此事,也不足為奇,尤其是這次魔門捲土重來,也不知有何企圖,若是讓他們和劉賊勾結,豈不是天下大亂?所以邵道長才會想要從你身上查出一些端倪。”
餘斷情呆了一下,怔怔地望著金玄白,不知該如何說話,才能把自己的想法全部表達出來。
金玄白一笑,道:“你還有什麼問題嗎?”
餘斷情道:“金大俠,恕弟子無禮,想要請問你,邵道長一直稱你為侯爺,而這裡卻是青樓,屋裡屋外又有大批的錦衣衛和衙門差役把守,不知究竟是怎麼回事?”
金玄白大笑道:“這件事別說你弄不清楚,連我也有些糊塗,事實的真相是,我替一位來自北京的大富商做保鏢,而這位富商的外甥是錦衣衛的指揮使,那位富商喜歡尋花問柳,包下天香樓,所以我就隨時陪伴他在此羅。”
餘斷情恍然大悟,道:“哦!原來如此。”
他抓了抓後腦勺,問道:“可是他稱你為侯爺,又是怎麼回事?本朝是外姓不能封王,侯爺這個爵位已經很高了……”
金玄白道:“那是開玩笑的,當不得真,你想想,像我這種武林人士,怎能做朝廷的官員?如果幫助朝廷,就可以做侯爺的話,當年我師祖幫太監汪直,逮住了李子龍,豈不也被封為侯爺了?”
餘斷情點頭道:“大俠說得對!”
他略一沉吟,又道:“不過大俠的修為,已至天人之境,放眼武林,已是難有敵手了,又何必做人的保鏢?”
金玄白大笑道:“我這個保鏢,可跟一般鏢行裡的保鏢不同,我是超級保鏢,一天的費用是一百兩金子……”
餘斷情失聲道:“什麼?一天一百兩金子?”
金玄白頷首道:“不錯,否則我有幾房未婚妻室,不多賺點錢,該如何養活她們?”
餘斷情瞠目結舌,愕然望著金玄白,說不出話來。
金玄白笑道:“這有什麼奇怪?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斷情絕義,不沾女色?”
他搖了搖頭,又道:“其實你這樣做,反而對提升刀法,追求武道的極至,毫無幫助,就如我說的,你再這樣繼續練下去,就算沒同時練九陽神功和魔門心法,也終究是練成一柄魔刀而已。”
餘斷情怔立一下,突然跪了下來,道:“師父教訓得極是,弟子直到今日才領會過來。
”
金玄白把他扶了起來,道:“你絕情練刀,本來無錯,錯在你不該甩棄你的未婚妻子,以致她怨恨天下男子,身心飽受煎熬,早已白髮蒼蒼,而受她影響的門下女弟子,還不知道有多少,這些造下的罪孽,都是由你而引起的……”
餘斷情被他說得冷汗涔涔直流,頹然道:“我錯了。”
金玄白道:“我聽井六月說過,你當年拜師是棲霞寺的方丈廣明禪師,學的刀法是伏魔刀法,對不對?”
餘斷情默然點了點頭。
金玄白道:“令師出身佛門,想必你也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