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麼打算?”金玄白沉吟一下,道:“師父在我出門之際,吩咐我要做幾件事,我打算用一年的工夫完成這些事,然後就可以快意江湖……”
“這是當然,”齊冰兒道:“槍神老前輩吩咐的事,身為弟子一定要全力以赴去完成,可是……”
她的話聲一頓,咬了咬紅唇,道:“可是你有沒有想過我的事?”
金玄白一愣,問道:“你的事?你的什麼事?”
齊冰兒見他這種回答,心中非常不高興,跺了一腳道:“你是在跟我裝迷糊是嗎?”
金玄白說道:“咦,你不明說,我又怎麼明白你要我想些什麼關於你的事?”
齊冰兒嗔道:“你……你……”
田中春子明白她要說什麼,也清楚她是羞於啟口,微微一笑,道:
“少主,齊姑娘的意思是你要對她負責,不可以就此一走了之。”
金玄白摸了摸頭,不解地道:“我對她要負什麼責?”
田中春子道:“少主,人家是個黃花大閨女,清白被你所沾汙,還能夠再嫁給別人嗎?你當然要負起責任。”
金玄白道:“可是,我當時替她解毒,並沒有什麼不良的企圖,純粹是要救她一條性命……”
齊冰兒嗔道:“就算是為了救命,你也不可未經我的同意便毀了我的貞操,你說,我不找你負責,還能找其他人嗎?”
金玄白苦笑道:“你這麼說是賴上我了……”
田中春子見到他的表情,忍住了笑,道:“少主,齊姑娘就算賴上你,你也沒有辦法逃避。”
金玄白道:“可是我……”抓了抓頭,不知如何說下去。
田中春子道:“少主,齊姑娘不久前曾多次宣告,你是太湖王的女婿,言下之意,當然視你為夫了,看來這段姻緣是天所註定,你可不能逃避了!”
“屁的天註定,”金玄白道:“這還不是你所引起的?你卻要我承擔責任?”
他因為明白齊冰兒之所以中了春藥之毒,是由於田中春子所屬的忍者暗殺組織受了集賢堡少堡主玉面神才程家駒的委託,準備在擒下齊冰兒時,一遂程家駒的私慾。
豈知齊冰兒以玄陰真氣壓制住藥力發作的期效,竟在平安客棧看到了田中春子替金玄白的特別“服務”之後,引發起潛藏在心底的人性大欲,以致誘使春藥的藥效發作,終為黃河崩堤一樣地一發不可收拾,這才導致金玄白不得不出手相救……故此歸根究底都是因為田中春子施放春藥所致,金玄白這才表示出心中的不滿。
然而齊冰兒竟不明白整件事的緣由,她聽到金玄白言下之意似要推卸責任,不禁傷心起來,嗔怒地道:
“金玄白,你到底是不是男子漢?明明是你做的事怎麼怪起田姑娘來?好!你不負責沒關係,我這就去死,死了之後,你就不必負任何責任了!”
田中春子見她氣沖沖地站起,連忙將她攔住,好言相勸道:“齊姑娘,你坐下跟我們少主好好地談嘛,我們少主並沒說不負責任呀!”
齊冰兒泣然欲泣,抱著田中春子,道:“可是他,他……”
她一時之間,無法說不去,竟放聲哭了出來。
田中春子抱著她,不知要為何安慰她才好,只覺自己的立場非常尷尬,本來是奉組織的命令要擒下齊冰兒,卻在遇上火神大將沈玉璞之後,改變之前敵對的立場,不僅和集賢堡為敵,並且要保護齊冰兒,使得整件事顯得頗為荒謬而又怪誕。
她拍了拍齊冰兒的背,眼望著金玄白道:“少主,請你說兩句話吧!不然齊姑娘要去自殺了……”
金玄白為難地摸了摸腦袋,道:“齊姑娘,我金某人是一介山野草民,你卻是出身武林世家的千金小姐,不僅身份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