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凌淋淋回到王府裡,那自然是王爺的心尖子,後院是不許去的,更不許後院的女人到前院來。
顯然是怕自己在不在府裡的時候,有人會對凌淋淋不利,就算到時候自己把那對湘兒不利的人收拾了,那他也找不回湘兒了。所以,防備是最重要的。他也知道,只要自己一天不立妃,那這事就不算完,就算自己立妃了,這事也不算完,總有那麼些個一心想爬到上面來的女人想要些根本就不該她得到的東西。
經過了一個多月的調養,凌淋淋總算是又可以活蹦亂跳的了,那鮮于奢華禁衛個多月的慾望,現在終於可以開禁了。
胡太醫本來還想著等到過了年再開禁的,可是每天到五府裡為凌淋淋複診的時侯,看著那張越來越冷的臉,他就知道,這王爺大概忍到了頭了,還有就是,那王爺在凌淋淋面前是不會把她那院子裡的人怎麼著,連大聲說話都不曾,可只要出了那院子,這王府裡的不管是從大管事還是到最卑賤的下人,都得小心翼翼如踩薄冰地生活著,生怕他家王爺一個不順心把小命要了去。
那胡太醫也算看不下去,這種事又不是明面上擺著的,打了有傷痕,這嚇著了,有什麼跡象可尋啊,算了,胡太醫終於看到鮮于奢華可憐了一把,饒了這個王爺,開禁了。
既然開禁了,那鮮于奢華王爺要是不用,那是不是就意味著他是天下頭一號的大傻瓜呢?
誰能夠說出皇族裡會有傻瓜出現啊。
所以,咱王爺是當天就赴之行動了。
這不,就見那凌淋淋小院子,天挺冷的,可是那外面還時不時地出溜一個二個的人影,時不時地相視一笑,然後又都一色詭秘地躲了起來,反正就沒一個幹正事的。
屋子裡,二個無煙的炭火盆放在地中央,旁邊還燃著檀香。
屋子裡溫暖如春,正是做好事的地方。
偌大的床上,此時正有二個人在滾床單。滾得不樂乎。聲動院裡院外。
第二天,凌淋淋的下場就是下不了床,何止下不了床,凌淋淋連動根手指頭都很費力,全身全被疲憊的痠軟浸溼,更別說一身粘粘膩膩的,下身那難以啟齒的地方似乎開不了口一般。鮮于奢華那萬年發青蟲留在凌淋淋身上的激情痕跡,無時不在提醒著自己昨天晚上的那些事情。
昨天晚上,自己一時心軟,跟那個萬年發青蟲做了一件滾床單的事,是那麼的放肆激烈的糾纏,至凌晨方休。
片段的回憶湧上,凌淋淋把臉埋在枕頭裡,全身羞紅不已,這下可好,凌淋淋的臉面徹底是地上的塵泥了……
不過原本也沒比塵泥好到哪裡去,原本沒經驗豐富她的點頭,還不是一樣把自己弄得下不床的嗎?不過現在就是變了,他會問自己可不可以了。
現在令凌淋淋極不爽的就是,她要是全身上下清清爽爽的,凌淋淋也就不去計較鮮于奢華那個混蛋了,會這樣呼呼睡去,忘去一切煩心事,卻偏偏一身的汙漬,讓凌淋淋想睡也睡不安心。
想到這裡,凌淋淋費力的支起身子,撈起一件外衣披在身上,這種事還是不要讓小姑娘見到為好,所以,凌淋淋很體貼是不叫綠綺,趦民了已婚婦女田姐來:“田姐?”
凌淋淋隨即詫異的捂住喉嚨,她的聲音……
她的聲音怎麼會變得這麼沙啞……啊,凌淋淋立即想到原因了,昨天晚上,凌淋淋似乎叫得異常大聲。
凌淋淋真是懊悔得想在地上鑽個坑,把自己埋起來算了。
遲遲不見屋外頭的動靜,大抵凌淋淋的聲音太小,田姐聽不到吧?
想到這裡,看見旁邊茶几上的茶杯,凌淋淋顫抖著手拿起,喝盡杯裡的涼茶,然後鬆開手,任茶杯落地,摔碎出聲。
不多久,就聽田姐遲疑的聲音在門外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