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奇女子,寫的詩與明若氣宇相同,氣度也相同,都是如此的有豪氣。福臨按耐不住自己的心,著眼前這個女子,溫柔的輕吻。烏靈珠一時懵了,本想推開,卻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溫柔,想起那個粗蠻的夫君,看著眼前這個溫柔的皇上,烏靈珠心動了,她沒有反抗,任由福臨抱著,吻著。可想到自己已是別人的妻,突然推開福臨“皇上!”福臨看著烏靈珠,想起當日也是在這裡,也是這樣抱著,也是這樣吻著明若。福臨心很疼。兩個女人,一個是自己深愛的,一個卻與自己深愛的女子有幾分相似,但無論如何,都不屬於他。不屬於他!沉寂在幸福之中的二人全然不知窗外,一切的一切都被孟古青看了的、個透徹。孟古青冷笑了一下。回屋寫了一封長長的告密信,派人給博果兒送去。孟古青要讓博果兒認為烏靈珠與福臨在屋內苟且,要博果兒以為福臨早就中意烏靈珠,卻不敢對自己的弟媳下手,是明若慫恿他大膽的下手,他是皇帝,他怕什麼。一切都是明若在慫恿!哈哈哈哈——孟古青爽朗的笑聲,傳遍了整個永壽宮。那聲音,讓聽到的人都感覺不寒而慄!
短短的五日很快過去了,自那一日後福臨再也沒有與烏靈珠相見。烏靈珠也只是在房內,沒有踏出半步,寫寫詩,彈彈琴。偶爾還會想起福臨。正想著出神,房門被大力的推開,烏靈珠抬頭對上博果兒那兇狠的目光,不由得全身一抖。“貝···貝勒。”博果兒上前拽住烏靈珠的手腕“賤人,皇宮大院豈是你這等卑劣的女人住的?趕緊跟我回家!”烏靈珠無力反抗,只得由著博果兒生拉硬拽著,離開了皇宮,回到了那個充滿噩夢的地方。剛回到貝子府,博果兒就狠狠的甩了烏靈珠一個巴掌“賤人,那博爾濟濟特明若根本就沒在宮中待過,這幾日是誰陪你的?啊?她既然不曾呆過,又為何要把你留下?啊?”烏靈珠害怕,她真的害怕,她顫抖這聲音,顫抖的說“福晉是因為鄭親王身體不適才離開的,我這幾日一直在院落中,未離開半步。”未離開半步?博果兒大怒“騙子,沒離開半步,那乾清宮裡面和皇帝一起的是誰?”哄!烏靈珠更是害怕······那日他與福臨,在,在,在!眼前的博果兒似瘋了一樣,將烏靈珠房內所有的文房四寶全部砸了個稀巴爛。又從化妝臺下的抽屜裡拿出大婚之日明若送的那兩隻短笛高高舉起,烏靈珠見博果兒要摔碎這兩隻笛子,連忙跪著,抱著博果兒的大腿,低三下四的求他“求您,求求您,求求您不要!不要······”砰!烏靈珠的話還未說完,就聽見一聲脆響,笛子零落的散在地上,早已碎了一地“啊!”烏靈珠再也忍受不住了,她跪著爬過去,用手一片一片的撿著濺落在地上的一片一片。捧著滿手的碎片,烏靈珠放聲大哭。可博果兒的兇狠並未結束,他派人將烏靈珠的院落安滿了侍衛。軟禁!他將烏靈珠徹底軟禁了起來!
這樣被軟禁的日子,已有兩個月了。烏靈珠蓬頭詬面的,像死屍般的坐落在窗前。想著明若,想著福臨。默默流淚。“毀了,姐姐,全毀了。”嘔——這樣嘔吐的日子不知過了多久。
博果兒聽到下人說烏靈珠嘔吐不止多日未進食,請了大夫為他把脈。他可不想讓她死,他給自己帶了綠帽子,自己豈能讓她死?大夫把完脈,對著博果兒作揖,“恭喜貝子,福晉有喜了!”有喜!烏靈珠下意識的摸了自己的肚子。這裡有一個小生命了嗎?博果兒送走大夫後,轉身回到屋裡,看者撫摸肚子一臉幸福的烏靈珠氣不打一處來。他狠狠的扇著烏靈珠。一巴掌有一巴掌“賤人。與別人私通,居然還將野種帶了回來!”野種!這兩個字深深的此在烏靈珠的耳邊“不!他是您的孩子,是您的孩子,我與皇上是清白的,是您,您一直在誤會!”清白!博果兒只感覺好笑,他一腳將烏靈珠踹倒在地,用腳狠狠的踩著她的肚子。烏靈珠哪裡會想到博果兒會這樣做,劇烈的疼痛是自己破口大叫“啊——”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