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那些賓客聽到大山喊喜兒的時候,並不覺得有什麼,畢竟大家也不知道秦小姐本名就是這個,以為大山喊的是別人,這裡人多又雜的,大家也不以為意。
但是這時候,大山站定在那,那雙眸仿若是長在秦姑娘的身上一般,這時候,大家自然也看出來點什麼了。
嶽將軍剛剛就看到大山來了,到也沒說什麼,這來不來,都是自由的,他也沒權利過問,但是現在,大山這樣的表現,卻是不大有禮數的。
要知道,現如今大家一提起大山,都會想起的便是嶽忠,若是大山丟了面子,回頭丟人的還是他啊。
他輕咳了幾聲:“雲山啊,你這來晚了,禮已經成了,你若是好奇戚少夫人,便等著一會戚少夫人出來敬酒的時候,再見便是了。”
這兩句話,第一句,是告訴大山,若真的是,同他想的那般,看上了秦家的女兒,那也是不成的了,禮已經成了,已經是戚家的人了,還是死了那份心吧。
後面一句,則是為大山解開了嫌疑,讓別人別說三道四的。這只不過是因為來晚了,所以好奇,才會這麼失禮的看著人家的新嫁娘。
這嶽忠做事,可真是滴水不漏。
經過嶽忠這麼一說。賓客們也就都笑了笑,理解了大山的這種失禮的行為。
這看到同袍成親了,難免有一些羨慕啊,這看楞了的,也未嘗沒有,自己年輕那會兒。見到別人成親,可不就是這個樣子嗎!
但是別人這麼想,戚寒可不是這麼想。
他是知道雙喜的本名的,自從兩個人解開了心中的嫌隙,他便一直喚著雙喜喜兒。
如今,自己的娘子的小名,竟然從別的男人的嘴中喚出來,且喜兒這個名字,怕是沒多少人知道的,戚寒的心中。多少有些不悅。
但見是大山,他又沒有把這情緒直接表現出來。
當初兩個人也是一起上過戰場,同生共死過的,他對雲山的印象一直不錯。
他忍住自己心中的不快,拉扯一下明顯受到了那一聲呼喚干擾的雙喜輕聲道:“咱們走吧。”
雙喜被戚寒這一牽,雖然還是想知道那個人到底是誰。也是知道的,現如今自己正在成親,馬虎不得,於是還是跟著戚寒走了。
大山這時候哪裡會讓雙喜再走了?快步上前,眾人誰也沒有反應過來,大山就已經掠了過來。
戚寒自幼練著內功心法,那身手可不差。
不過大山,雖然不差,但也不弱於戚寒,大山因為自幼流離。家傳心法也沒有傳承下來,只練得了一些招數,不過在從軍的路上,因為一個巧合,救了一個落魄的江湖人士。
這江湖人士。便把自己家傳的心法,傳給了大山。
大山雖然修習的時間不長,可是是很有天賦和悟性的,再加上自由還是打了一些底子的,也是進步神速,如今若是真同戚寒鬥起來,雖然不會贏,但也不會輸得太淒涼。
且戚寒前一陣子受的內傷,還沒有將養好,不敢太動用內力。
戚寒的反應,那可不是一般的靈敏,見大山過來了,身子也是一動,就擋住了大山。
兩個人,一言不發,就打了起來。
大山本想把雙喜的蓋頭掀下,但是被戚寒攔下了。
戚寒雖然不知道大山為什麼會來擾亂自己的親事,但他知道,喜兒現如今已經是自己的娘子,誰也別想再打喜兒的主意!
誰要想破壞自己和喜兒的幸福,那就是他不共戴天的大仇人!
戚寒邊打邊道:“雲參將,還請你自重一些,喜兒是我的娘子!”
大山知道自己理虧,這在人家的喜宴上,自己要來掀人家娘子的蓋頭,這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啊,於是只能道:“戚將軍,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