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宋敏知表情不太自然和這兩個男人打招呼,杜嘯天是一句話也不說。
“不好意思,公司裡有一點事,耽誤了一下,還請兩位老闆不要介意。一會我自罰三杯。”宋敏知看來沒少應付這樣的場面,還算是挺有經驗的。“嘿嘿,宋老闆這是哪裡話,你能來,這可是給我們面子。別說是晚到一點點,就算是晚到一天,我們也得等呀。”沒帶狗鏈的胖挺謙虛笑著,接著眉頭一皺,似乎是才看到杜嘯天一樣問道:“這位小兄弟是?”
“哦,我正要給兩位老闆介紹呢,這是我公司裡新請的員工,聽說兩位老闆以前在華爾街做過投資,特別的仰慕。非求我帶他來,見見世面。
杜嘯天,還不給兩位老闆問好。”
杜嘯天在心裡暗罵了一聲,這香港談生意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的,弄得跟歡場似的。現在也不好砸了宋敏知的場子,只好給兩個胖子問好。
“兩位老闆好,小子杜嘯天,新近入行,以後還要向兩位老闆多多學習。”
“好說,好說。以咱兄弟和宋老闆的關係,這不算個事。來來來,都入席吧,今天這麼高興,一會還要多喝幾杯才行!”金鍊男一臉豪氣的拍拍杜嘯天,反手還想來拉宋敏知。還好宋敏知非常聰明的藉著杜嘯天,躲了過去。
四人一陣客套後就坐,杜嘯天坐在了宋敏知的對面,而宋敏知則被這兩個男人,一左一右夾在了中間。
吃喝沒多久,杜嘯天就發現這事不太對勁。這兩個土財主,對什麼合作的事,似乎不太敢興趣。他們一邊大吹著自己在華爾街的時候,怎麼怎麼樣,一邊猛給他們兩人勸酒。這勸酒就勸酒吧,找宋敏知呀,她才是老闆。可是這兩人不約而同的,都找杜嘯天下手,擺明了是想要灌醉杜嘯天。
再有一點,杜嘯天雖然對華爾街不是那麼熟悉,但是對那裡的交易流程,還是相當清楚的。這兩個胖子在吹牛的時候,帶出來的那些操作雖然不能說是不對,但是那些手法,都是內地的操作手法。
像什麼跟莊,追莊的,在華爾街跟本就沒有這一套。那裡可是大資本市場,公司股票全流通,證監又嚴,哪來的這麼多莊家動作,這明顯是開玩笑嘛。
以杜嘯天的閱歷,看到這麼多疑點,還不知道這裡面有問題,那也就不用混了。不錯,這兩個土財主手上是有兩個錢,但是他們絕對不是做金融的。而且他們也沒有心給金運投資,他們就是看中了宋敏知的美色,想要玩玩這個女老闆。
杜嘯天是旁觀者清,但是在沒有證實之前,他不能直接毀了這個局。從宋敏知之前的總總看來,她是很在意這投資的。如果就這麼攪了,弄不好,宋敏知不但不會感謝他,還會把他給炒了。現在身上可沒錢,被炒了魷魚,弄不好,今晚就得睡到街上去。
杜嘯天想了一會,覺得讓宋敏知自己發現這些會更好一些。於是他就開始裝醉,再被灌了兩杯之後,他就趴在了桌子上。為了防止這酒有問題,他還趁沒人注意,偷偷的把喝進去的酒,而吐到了桌下。
宋敏知能做到公司老闆,也不是傻子。杜嘯天倒下去之後,她也多了個心眼。做老闆嘛,應酬自然是免不了的事。這麼多年下來,宋敏知的酒量,也是可以的。她自信控著點喝,要談下今天這個生意,問題應該不大。
有自信是好,但是有時候,自信跟本不能解決問題,隨著時間的推移,她開始感覺到身上慢慢發熱。一開始,她到沒有太在意,以為是吃飯的原因,可是慢慢的,她發現這種熱,和出汗的那種熱,不太一樣。這種熱,似乎來裡於心底的深處。讓她有一種想要放縱的衝動
兩個土財主的手,也越來越不老實了,不時的會借喝酒的名義,在宋敏知的身上揩油。一開始,還只是摸摸小手,接下來的動作,越來越大。“宋敏知小姐,我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