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正是好機會,不利用,也太說不過去。
依舊打扮得漂漂亮亮地出去,剛到WD廣場,就聽見手機響了。陌生電話,蔣雲佩接起來,很禮貌地說:“你好,哪位?”
“您好,請問是蔣雲佩女士嗎?”
“是我。”
“我是Coco酒吧的老闆,您的身份證落在了我們這裡請您過來拿一下。”
蔣雲佩拿出自己的小包,才發現自己的身份證果然不見了。
她笑著說:“太謝謝你了。我一會兒就過去。”
掛了電話,把電話放回小包,才發現旁邊的孟大哥早已臉色青黑。
她嘿嘿笑了兩聲,怯怯地抓住他胳膊的袖子。
“走吧。”孟凡志自己釀的酸醋,只能自己喝。
真是膽大包天,孟凡志想想心裡就一陣火跟醋意上湧。
看一眼都想把他們的眼睛挖出來,更不用說有幾個還伸手了。
當初沒把他們打殘真是下手太輕。
蔣雲佩見他越來越生氣,脖子上的青筋都露出來了,
跟在他身後不敢說話,也不敢笑,怕他一生氣,不知道倆人的約定還會不會遵守。
白天的酒吧,還帶著年輕人從夜裡放縱到凌晨的痕跡,酒杯、酒瓶、水果盤等等散落在各處。
似乎昨夜的瘋狂過後,留下的也不過是放縱後的空虛。
蔣雲佩看見有一對衣衫不整的年輕男女從廁所出來,晃晃悠悠的好像神志還沒有清醒。
兩個人在出門的時候,分道揚鑣。
蔣雲佩看著孟凡志臉上的肌肉在抽搐,不敢看他,忙從老闆那裡拿了身份證就走。
孟凡志卻拉住她,冷冰冰地問那個老闆:“你,怎,怎麼知道,我,我妻子的,的電話。”
那老闆見他是個結巴,絲毫沒有放在眼裡,嗤笑一聲:“我總能查到,您,您說,是是不?”
蔣雲佩見他學孟凡志說話,還有臉上不屑的表情,拿起旁邊的酒瓶一下砸在他的腦袋上,也不說話,砸完了,又拿了個酒瓶,笑著看那個捂著腦袋跪在地上的老闆。
那老闆嘴裡罵罵咧咧地,話髒得很,孟凡志抬腳就要踹,蔣雲佩攔住他,一個酒瓶子又砸上去:“滋味怎麼樣,欺負我老公,你找死!”
拍拍手,蔣雲佩對旁邊早就看呆的服務生說:“估計有點兒腦震盪,打電話交個救護車吧。”
然後,拉著孟凡子就往外走。
越走越生氣,媽的,敢欺負我孟大哥。
後來她就想到,孟大哥心理問題這麼嚴重,會不會就是這些沒素質的人影響的。他原本是天之驕子,現在跛了,嘴巴也不利索了,不知道有多少人明嘲暗諷。
心疼他,十指相握的手更緊了。
孟凡志心裡的火氣消下去了一大半,被強烈的感動替代。
回到家,倆人都不約而同地沒有說話,分別去各自房間的衛生間洗澡。
蔣雲佩心裡忐忑,洗澡的時候一直出神,出來的時候,孟凡志已經把菜都切好,湯也已經燉上了。
這件事,蔣雲佩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心虛理虧。她不敢湊上去,端飯的時候也不敢看他。
她那受氣小媳婦的樣子,看得孟凡志想笑。
見到孟凡志沒有來得及收回去的翹起的嘴角,蔣雲佩睜大了眼睛,她呆呆地說:“孟大哥。你不生氣嗎?”
孟凡志狠狠瞪了她一眼說:“吃飯!”
蔣雲佩端著自己的碗,把凳子拉近了一點兒,又一點兒,跟他胳膊靠著胳膊,見他沒躲開,笑了,開心的吃飯。
為了讓孟大哥心情能好點兒,她刷了碗,擦了桌子,掃了地,還給孟大哥洗了水果,雖然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