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要不,我請你吧。”他不介意是誰請的客。“今天我們去基隆廟口。”他咧了一口白牙笑道。
知夏皺著臉,不懂這人怎麼這麼愛找她麻煩,而且他還很愛笑。
拜託,他牙齒白啊?
她瞪了他一眼。赫然發現他的牙齒真的很白,且這男人好像一下子變得很正面、很陽光……
神經病!她在心裡呻了自己一句。她沒事幹麼無端地欣賞起他的牙齒來!他牙齒白不白關她什麼事啊?
她不改自己的壞臉色,粗裡粗氣的問他一聲,“去基隆廟口做什麼?”
“去吃飯啊。”
“誰陪你去?”
“你啊,我剛剛邀了你不是嗎?”她不會沒聽見吧?
她是聽見了,但——
“我答應你了嗎?”她正經八百的問他。
“沒有呀。”阿寬傻不愣登地搖頭。
“那就對啦,我不去。”事情解決了,知夏只想趕緊走人。
拜託,她才不跟這個無賴再出去一次哩。
“Bye-bye。”
她甚至連“再見”這兩字都不願用在他身上!
阿寬真覺得自己踢到個大鐵板了。
“哇,幹麼,火氣這麼大!”
知夏窩在沙發上看電視,卻看到她姐姐一臉怒氣衝衝的跑回來。
她今天不是跟阿寬去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