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止水,有一種說不出來地複雜心情。
“你們又來了,這次,你們有把握透過那第一重了麼?”
灰濛濛地高空傳來一陣悠長地詢問,隨後,那一席白袍,衣襟飄舞,帶著面具地星帝使憑空出現在了蕭易身前。
聽到這話,蕭易倒是有些吃驚,他們原本以為這面具男不會現身,沒料到這一次不僅現身,還主動開口問話,實在有些反常。
“沒有試過,我們怎麼知道能不能?”
蕭易隨口回道,接著。他們又忽然想到了無名劍宗被洗掠地那件事,於是直接問道:“有件事你們能不能如實告訴我們?無名劍宗地那些眾寶是不是拿走地?”
對於這個問題,星帝道倒是很坦然地回道:“是我們拿地。”
星帝使如此坦白地回答,卻是讓蕭易愣住了,雖然他們之前地確懷疑是不是這星帝使,可沒料到果然是這傢伙,頓時心裡冒起一股子無名氣,很是不爽地冷聲問道:“我們說你們拿那些東西做什麼?你們可不要告訴我們,以你們地本事。還要那些屬於下界地法寶?另外,你們從來沒有告訴我們,你們可以直接離開星帝戒,這算什麼?”
星帝使淡然回道:“我們之所以取那些法寶。也是為了讓你們不受外物干擾,至於我們是否可以離開星帝戒,你們從未問過我們,我們又怎麼回答你們?”
說到這裡。星帝使微微頓了頓,然後補充了一句:“在一般地情況下,我們是無法離開星帝戒地,只是當日那無名劍宗山門開啟。引起了空間波動,而你們當時又恰好處於修煉狀態之中,自動開啟了星帝戒傳往外界地通道。所以我們才能離開星帝試煉之境。”
聽到星帝使地解釋。蕭易禁不住冷哼了一聲。他們才不相信這種根本無法驗證地解釋,原本他們還以為星帝使只能存在與星帝試煉之境內。目前看來,這傢伙卻是可以神出鬼沒地透過星帝戒出現在他們身旁,這實在有一種無時無刻不被監視偷窺地感覺。
只是,對於這想打也打不著,並且能在那木淵子老頭,以及吞風金翅蛟地眼皮子低下拿著無名劍宗眾寶地星帝使,蕭易如今就算不爽到了極點,也是毫無辦法。
“媽地,看來以後星帝戒不能戴在身上了,還是丟到那掌門戒指裡面保險一些。”
蕭易心裡暗道,然後盯著星帝使,追問道:“既然那些東西是你們拿地,現在在哪裡?我們如今也是無名劍宗地掌門,這些東西你們怎麼說也該還我們吧?”
然而,星帝使卻依舊很直接地回道:“那些下界法寶,已被我們毀了。”
“操!”
蕭易實在忍不住了,火冒三丈地罵道:“你們他們媽不用就算了,用得著毀了?你們是不是純心和我們過不去?我們幾次差點沒命地時候你們不現身,偏偏在我們要走運地時候你們現身出來攪局,你們到底是什麼意思?”
罵完以後,蕭易直接從星帝使身旁走過,朝著那第一重試煉之境地入口而去,同時冷冷說道:“為了讓我們不受外物干擾?你們說得倒是好聽,如果沒有外物,我們不知道已經死了幾次了,你們既然是星帝試煉之境地精魂所化,那你們就安安分分地呆在這裡,我們蕭易不奢求你們能幫我們,所以你們以後也不用自作多情了。”
話音落下之時,蕭易已踏入了最右側那座六角巨塔地入口,進入了第一重試煉之境內。
對於蕭易剛才地憤怒之語,星帝使卻也沒說什麼,靜靜地站在原地,但,那面具下地表情有些複雜,過了許久,才自言自語地問道:“我們果真是多此一舉了麼?”
“一切自有定數,我們又何必去強行逆改?最終,不是依舊沒能徹底消除隱患麼?還不如當日直接毀了那無名劍宗,糊塗,糊塗了……”
說完之後,星帝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