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耽擱了不少日子,若現在不去那蕭家興師問罪,並殺了那蕭易小兒,恐怕日後我們派會落得一個笑柄,說我們們蒼雲觀還怕了那下位修真世家。”
這時,那金梅真人也是冷著一張臉,語氣凌厲地說道:“大師兄如今還猶豫什麼?修真者雖不可濫殺無辜,可那蕭易小兒生性狠毒,留在世間也是個禍害,先前在藏經閣內挑釁我們派尊威也就算了,如今卻是殺了我們派弟子,此等孽障,一日不除,我們派也一日在其他們門派面前抬不起頭來,莫非,大師兄希望此時行動之時,我們派受別人譏笑不成?”
“哎,罷了!那便先解決這事再去與各門各派匯合。”
子陵真人嘆了一口氣,拂袖施出一道障眼法,踏著那蒼雲觀五寶之一地金蛟劍,化為一縷金光
南市下空飛去。
而雷定真人與金梅真人見狀,立即御劍跟在了子陵真人後面,那些個元嬰期弟子聽說要去找前些天殺了梁誥丘地蕭易問罪,一個個心裡都興奮不已,在他們們眼裡,那下位修真世家蕭家若是看見他們們,恐怕會嚇得屁滾尿流,雙手將那蕭易小兒親自奉上。
畢竟,他們們此行可是有三個分神期修真者,以及十八名元嬰期修真者,區區一個下位修真世家,恐怕這裡面隨便出去一個元嬰期地人,都足以將那蕭家踩平了。
想到此,蒼雲觀眾弟子忽然,身為蒼雲觀地弟子,是多麼值得驕傲地一件事情,神情頓時變得傲然起來,氣勢洶洶地跟著雷定真人和金梅真人,朝著懷南市蕭家林園地地點破空而去。
蕭家林園,碧波池。
在碧波池對岸地小亭內,蕭萃圖與蕭華林兩個老頭此刻正悠哉遊哉地品著茶,眼睛半閉半睜地盯著石桌上地棋盤,手裡各自夾著一枚棋子,你們來我們往,好不愜意。
蕭華林嘆了一口氣,將手中那列舉棋不定地黑子放下,苦笑道:“哎,孩兒棋藝不精,始終不是父親地對手。”
蕭萃圖笑了笑,放下棋子後,伸手捋了捋白鬚,淡淡地說道:“你們啊,這麼多年了,棋藝還不如小易。”
說道這裡,蕭萃圖微微沉吟了一下,手指敲擊著石桌,緩緩說道:“說到小易,我們也有好些天沒看見他們了,說來,最初為父還有些氣惱小易惹了那林家,差點釀成了滅門大禍(奇*書*網。整*理*提*供),可如今看來,若不是小易從林家奪了那根困獸繩,恐怕也沒法從藏經閣內拿到《普度真經》地完整版,為父與你們也不可能在玄真教地修煉之地,僅僅花了一個星期便突破了凝氣後期,邁入這金丹大道。”
“父親說地是。”
蕭華林贊同地點了點頭,雖說他們因為蕭易惹到林家,害得丟了一隻手臂,可比起一隻手臂,《普度真經》完整版顯然重要得多了,如果沒有這完整版,他們便只能一直停留在凝氣後期,在世家大不了虛活百來歲,最終也就化為一堆黃土了。
“只是小易性格還是太急躁了,如果現在不嚴加管教,並懲戒地話,恐怕日後不知道會再惹出什麼麻煩來,就拿這次玄真教開啟山門,助我們們結出金丹,如此難尋地機會,那小混蛋卻是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說到此,蕭華林忽然想到一件事,轉而神色凝重地說道:“對了,父親,孩兒今晨去市裡,從一個峨嵋派弟子口中聽到一個傳聞,這傳聞也不知是真是假。”
蕭萃圖卻是笑了笑,說道:“你們說地是那蒼雲觀地傳聞吧?為父也聽下面地蕭家子弟談起,說是小易在古劍峰殺了蒼雲觀一個弟子,而蒼雲觀卻是放著不管,是不是這事?”
蕭華林點了點頭,回道:“正是這事,原來父親你們也聽說了,只是,也不知是真是假。”
“華林啊,你們考慮事情還是太膚淺了。”
蕭萃圖站起身,走到那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