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偏偏對她感覺怪怪的,就像貓爪子在心上不停地撓著。
膚如凝脂,體態豐腴,三分美麗七分可愛的圓臉上有著一雙會說話的眼睛,被熱氣一燻膚色白中透紅,胸前渾圓形狀美好,大小適中,便於一手掌握……停!他在幹什麼?這般偷窺,有失君子風度,君子非禮勿視。
默背完君子守則,他也看完小姐洗澡,完全是白背啊。
他果然不適合做君子!沐非塵有些惋惜地看著唐滿月順利將錦帶在腰上打結繫好。
“竹兒,進來幫我梳頭髮。”她吩咐。
“來了。”
這一天,有什麼東西在沐非塵心裡發酵了,對唐滿月他有種不願就此錯過的感覺,於是他開始製造偶遇的機會。
月白書生衫,簡單一方白巾束髮,卻總是讓人能在人群中第一眼就注意到他。
俊美的臉,溫雅如菊的氣質,就像暗夜中的一輪月,皎皎清輝,不染塵埃。
一進到酒樓,竹兒看到正在用餐的沐非塵就羞紅了臉,扯著唐滿月的袖子,低聲道:“小姐,又是那位公子。”
唐滿月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也看到了那位鶴立雞群,氣質出眾的白衣書生,她意興闌珊地點點頭,“可能目的地相同吧。”連著幾日吃飯投宿都碰到,也算有緣了。
竹兒嘟了嘟嘴,有些不贊同小姐的審美觀。那小侯爺雖然也儀表堂堂,但是委實不能跟這位白衣公子相提並論,按小姐一貫的花痴程度,沒理由態度這麼冷淡,還是說情人眼中出西施,有了小侯爺在前,所以小姐對其他男人沒感覺了?
唐滿月知道竹兒心裡想什麼,可是她頭上壓著一座山,整天提心吊膽的哪還有什麼心情想那風花雪月的事。
沐非塵低頭飲茶,掩飾眼中的笑意,他很滿意唐滿月對自己的反應,換成其他女子若不是刻意引起他注意,就是大膽搭訕,她的忽視讓他有種異樣的感動。
“小姐,坐這邊。”竹兒腳快地搶到沐非塵身邊的一張空桌,讓另一位秀美的小姐不禁朝她怒目而視。
唐滿月笑著白了她一眼。這個竹兒。
“小姐,坐。”竹兒催促,就怕小姐不肯過來。
環顧一週,她發現酒樓內已無多餘的空位,要是聽竹兒的坐過去,剛才那小姐與她的丫鬟只怕就沒地方坐了,遂笑了笑,“何伯,今天我們就一起用飯好了。”
年過半百,從小看著她長大的何伯笑了笑,“也好。”
竹兒頓時氣餒地垂下雙肩,咕噥一聲,“小姐……”明明能夠跟美男子近距離接觸,為什麼偏偏要跟轎伕家丁擠到一塊呢。
“姑娘若不嫌棄,不妨與在下一桌。”
訝異、欣喜、困惑、不滿……各種目光都集中到了那個一臉笑意的翩翩美書生身上。
唐滿月則是愣了下,然後確定他是在跟自己講話,“多謝公子,但好意心領,我與家人坐一起就好。”
“小姐,這位公子的一番美意,您就不要辜負了!再說,你一個小姐跟我們這些粗鄙下人一起用餐也有失身分。”
唐滿月瞪大眼。何伯竟然這樣說,還一臉泰然笑意?
“小姐,加油。”
她眼睛都快瞪突了。加油?何伯你是不是被鬼附身了?她是有婚約的人啊,難道要她未過門就先爬牆?
何伯那句刻意壓低的聲音,沐非塵毫不費力就聽進耳中,他低頭掩笑。這個可愛的小姐啊,她的忠僕丫鬟一個勁兒幫她鋪路,她怎麼就腦袋不開竅呢?
“竹兒,還不快扶小姐過去坐,吃完飯我們還要趕路的。”何伯朝竹兒使了個眼色。
“哦。”竹兒忙不迭將發愣中的小姐拉到沐非塵的旁邊坐下。
他幾乎被喝進嘴裡的茶水給嗆到。這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