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得來的?”原是溫紹軒心裡的疑問,卻不知怎被他問了出來,溫紹軒皺了皺眉頭。
他可不希望宓妃為了送他一架琴,而惹上什麼麻煩,那樣他如何能心安。
眯著眼掃過底下眾人,宓妃心知肚明,大哥的疑問也是這些人心裡的疑問。
於是,宓妃笑眯眯的道:“制琴的玉來得光明正大,爹爹也是知道的。”
突然被點到名字的溫老爹,只見所有的目光‘刷’的一下都落到他的身上,不由輕咳一聲,出聲道:“制琴的整塊玉石來得的確光明正大,因為這是妃兒花了大價錢從皇上手裡買來的。”
一石激起千層浪,眾人心思再度轉了起來。
溫老爹也是看到宓妃送出的玉製古琴之後,方才猛然醒悟過來的,怪不得那次在國庫,他家丫頭抱著玉石就不撒手來著。
原來,她是想要製成琴送給紹軒做生辰之禮。
大兒子鍾愛古琴,溫老爹又哪裡會不清楚。
只是,為嘛心裡酸酸的,他也想要過生辰,怎麼今天不是他過生辰,為嘛不是他?
扭頭對上溫老爹哀怨的小眼神兒,宓妃抖了抖,小心肝跳了跳,她這是太招記恨了麼,唔,她能不能先遁了。
不就是件生日禮物,至於麼?
二哥三哥也就算了,怎的老爹也跟著起鬨,她容易嘛她。
“父皇手中有這麼大一塊極品羊脂白玉,本太子怎麼不知道。”太子墨思羽聲音低沉的道,仔細聽還暗藏著一絲憤怒。
他一直都知道父皇還有一個很大的私庫,裡面的各種寶貝也很多,難不成這便是其中一件?
不得不說某太子殿下忽略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之前不是說了麼,宓妃得的是一塊玉石的原料。
換言之,開採出來是什麼模樣,她拿走的就是什麼模樣。
倘若宣帝真有幸得了這麼一架古琴,怕只怕宮裡那群女人早就鬧翻天了,哪裡又落得到宓妃的手裡。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太子殿下不知道的事情還多著。”
墨思羽一怔,意識到自己失了儀態,臉色猛然一變,很快就又恢復正常,“安平和樂郡主說得對,是本太子失禮了。”
父皇的心思從來就不是他能去揣摩的,父皇的東西也不是他能隨便去覬覦的。
“太子殿下過謙了。”別人都揚起了笑臉,宓妃總不能抓著不放,見好就收的道理她懂,尤其今天這樣的日子,她不允許任何人破壞。
“安平和樂郡主好福氣,大公子有郡主這樣的妹妹也有福氣。”說話的男人留著八字鬍,約莫四十多歲的年紀,身材微微有些發福,挺著一個略圓的啤酒肚,眼睛很小卻貴在很有神。
羊脂白玉啊,別人有幸得到一小塊都是福氣了,結果她倒好,不但得到了品質最好的極品羊脂白玉,甚至還製成了一架通體晶瑩雪潤的古琴。
那麼大,那麼完整的一塊極品玉啊,她還真是捨得下手。
一點兒都不會覺得肉疼嗎?
哪怕就只是分那麼一小塊給他們,他們都會覺得滿足的。
如果將宓妃製成古琴的玉,一小塊一小塊的分割下來,那該可以製成多少的手鐲和玉佩,甚至是其他的擺件啊,每一件又能多賺多少金銀回來,真是…真是越想越疼,渾身都疼。
“本郡主這麼乖巧聽話,聰明伶俐的,我家大哥能不有福氣麼?”話落,宓妃俏皮的眨了眨澄澈的一雙水眸,頗有一種‘我氣死你’的意味。
這些傢伙就不能消停安靜一會兒麼,就非得找她的麻煩?
“有宓妃這個妹妹,本來就是我溫紹軒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