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認生?明明是認人啊。
狗子對他和何家安截然相反的態度讓松本銀內心有些受挫,儘管他表現為人謙和,但他內心也有自己的傲氣。
他與何家安同為世界公認的s級調查員,自信自己絕不比何家安差,不論是從外貌還是能力上,可似乎眼下在與動物方面的天然親和力這一塊,是他輸了一籌。
“那麼……二位今天是有什麼事情想要指教呢?”宇多良子眼巴巴的看了兩人一眼,明明是在自己家,卻比他們兩個客人顯得都要拘謹。
何家安給窩在自己腿肚子上的柴次郎順毛,給松本銀使了個眼色,暗示對方先提問。
松本銀會意,也直接切入正題,“其實,我們執法者這邊最近重啟了對當年川上留美毀容一桉的調查,原因是最近桃木市盛行有關‘美美子的詛咒’的事情……”
聞言,宇多良子頓時緊張得連忙詢問:“那是真的嗎?”
何家安也提起過“美美子的詛咒”一事,後來她自己透過各種渠道去調查,發現在桃木市內,至少在青少年到二十幾歲出頭的年輕人的群體裡都知道這麼一個“詛咒”,並且有人還煞有其事的說這個詛咒是真的,他們親眼目睹過或者聽說身邊有人因此而死。
當年被毀容的校花,在承受不住校園霸凌的高壓之後崩潰自殺,化為厲鬼後捲土重來,被她盯上的人,七天之後就會被她找上門來。
如果答應了美美子“做朋友”的“請求”,那麼這個人會被美美子帶走,從此神隱。
如果選擇拒絕了美美子,憤怒的美美子會讓被詛咒者死於她當年的死法,即活剮掉整張臉,然後活活失血而死。
聽到這種種恐怖的傳聞後,宇多良子內心不安,當今日看到何家安和自稱執法者的松本銀上門之後,她就更是忍不住多想,彷彿是心底最壞的猜想得到了印證。
“請保持冷靜。”松本銀安撫著激動得快不小心把自己的茶杯都碰倒了的宇多良子,說道,“一切都還沒有得到完全的確認,但是最近確實有人死於和川上留美當年同樣的死法中。”
聽聞此言,宇多良子卻幾乎是完全確信了,有些崩潰的抓著自己的頭髮,“怎麼會這樣呢……”
松本銀觀察到宇多良子巨大的反應,不動聲色的繼續留意著,緩緩說道:“何君這邊有從你這裡拿到的資料,我也都大致看過了,也知道你是當年事件為數不多的見證者,所以我作為執法者,這邊想問問你幾個問題。”
宇多良子有些心不在焉,似乎沒有將松本銀說的話聽進去。
松本銀自然也察覺得到,但是他沒有理會,而是接著問到:“宇多良子小姐,你對當年的川上留美小姐瞭解嗎?”
宇多良子小姐神色不定,眼神飄忽。
“良子小姐!”
宇多良子被松本銀的喝聲驚醒,渾身一震,這才回過神來,怔怔的看著松本銀,然後聽松本銀將剛才的問題又重複了一遍問。
宇多良子這才幹笑著說道:“我……我其實沒怎麼接觸過川上留美。”
“您的回答和我的提問其實毫不相關。”松本銀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對方的雙童,不同他謙和的外表,眼神的穿透力讓宇多良子有些心靈失守,“沒接觸,不代表不熟悉,你當年對她的調查如此細緻,細緻到已經超出一個一般人對一個不熟悉的人的關注,有些過於執著了。”
宇多良子迴避松本銀的凝視,“只是……稍微有那麼點興趣,再加上我當時的夢想其實是成為一個媒體行業的從業者,對這方面稍稍用功了一點其實也沒什麼吧。”
“你說的其實有道理。”松本銀點點頭,微微一笑,“但也就是說……你並不否認你對川上留美很熟悉。”
宇多良子啞然,嘴唇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