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尋找,很快就找到了一個可以被鑰匙擰動開啟的抽屜。
這張辦公桌屬於一個叫“麻生新太郎”的人,大概是教數學的老師,因為桌面上擺放著數學的教學資料,還有未批改完的學生數學試卷。
當然,也許還可能是某個班的班主任也說不定。
在開啟上鎖的抽屜後,兩人在抽屜裡發現了同屬一個班級的全體學生的個人畢業意願去向調查表,這在一般教學老師那裡是很少看見的。
除了收集的學生個人畢業意願去向調查表以外,還有一本黑色皮質包裝的筆記本壓在資料集的上面。
何家安和見崎直美分工,他翻筆記本,見崎直美去檢視調查表。
而見崎直美隱隱有些感覺,她知道自己要找什麼,因為現在發生的一切都有很明顯的引導意味。
隨後,見崎直美秀眉一挑,沒有過多的驚訝,一副“果不其然”的意料之中的神色,她從那一沓調查表中翻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又是那一個叫菊秀一的學生。
“大叔,你看。”見崎直美揪了揪何家安的衣袖,拿起那張表展示給何家安看。
何家安閱讀完後也沒有露出任何意外的表情,隨後也將自己的發現展示給對方看,他拿起筆記本,開啟他有特殊發現的那一頁,“這個菊秀一果然出了意外,他被人圍堵在廁所隔間那一次,突然之間就發出了一聲強烈的慘叫,然後就消失不見了,那些圍堵他的人只看到菊秀一在發出一聲慘叫過後,那個廁所隔間忽然像噴泉一樣,狂飆出大量的鮮血,直衝天花板……後續經過法醫鑑定,現場留下的大量血液裡的dna都與菊秀一匹配。
不過詭異的是,對血液的鑑定結果中,發現除了菊秀一以外,還有屬於第二個人的血,經後續檢驗,確定是一個叫‘高山惠香’的老師的女兒的,但這其實是不可能的,因為高山惠香的女兒早就已經死了。”
見崎直美渾身一顫,睜大了眼睛:“難道那個女兒就是花子?”
“花子是暱稱,名字實際好像是叫花音。”何家安點點頭,皺著眉頭說道,“菊秀一的神秘失蹤和花子有沒有關係尚且不說,但他之所以會遭到那樣的待遇卻和花子有著莫大的關係,這個學生其實是目睹了變態校工殺害花子全過程的唯一目擊者,但他受到校工的威脅,當時全校受到調查的時候便什麼也沒有說出去,守口如瓶,後續也是直到執法者鍥而不捨、抽絲剝繭的追桉,校工才終於被繩之以法的,伏法認罪的校工也才老實交代了菊秀一是目擊者的事實,一番對峙過後,菊秀一頂不住壓力,後續才不得不去承認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