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獸醫診所,明天下班我們一起去接小白。”
趙煥年點了點,便沒有在說什麼了,又捧起手中的雜誌,正陷入一片寂靜的時候李夢縵走過來了:“聊什麼呢?看你倆聊的那麼起勁?”
“沒什麼,就隨便聊聊而已。”面對李夢縵我好像是一個偷了情被人當場抓住了似的,耳根子都紅了。
李夢縵壞笑的看著我:“是嗎?”
在我不知道如何應答之際,趙煥年從沙發上站起來了說道:“可以吃飯了嗎?我肚子有點餓了。”
對於趙煥年的一席話李夢縵臉上的表情立刻就變了,有點嚴肅:“我來就是找你們吃飯的。”
趙煥年沒有看我也沒有看李夢縵就直接的走了。
來他竟是校長的侄子
“為什麼總覺得煥年和夢縵姐你之間有什麼事情呢?”明明之前對我還是一臉笑意在面對趙煥年的時候就完全消失了。
李夢緦嘆了一口氣說道:“其實,6年前因為公司有緊急狀況我載著爸媽也就是我公婆一起去公司,但是半路上我開的車子和一輛大卡車相撞了,之後我就被送到醫院那時我已經懷孕8個月了正因為那次意外濤濤差點就死在腹中,而我的爸媽也因為搶救無效去世了,當時我很自責,但是我老公安慰我說那不是我的錯,但是自從那次以後煥年就開始對我冷淡了,他還搬到爸媽以前住的別墅去了,我想或許他還一直恨著我。”李夢縵說話的聲音都開始變得哽咽了,差點就要哭出來了。
濤濤的到來讓她止住了要流出眼眶的淚水,她緊緊抱著濤濤:“媽媽的寶貝。”
我也知道這並不是她的錯,可我不知道為什麼趙煥年要對她那麼冷淡。
“錦瑟姐姐,媽媽,吃飯了。”濤濤那奶聲奶氣的聲音和我家那個說話調子老了一塌糊塗的錦壎簡直一個天一個地。
我和濤濤、李夢縵一起走到飯桌那裡,飯桌是長方形的,總裁坐在正北邊,左手邊依次坐的是濤濤、李夢縵、李夢緦還有一個我,右手邊是李俊英和趙煥年。
在吃飯的過程我不停的打量著趙煥年,經李夢縵那麼一說我就想起高二下學期的事情——
那天與往常一樣一下課我就去找他,可是我發現他獨自一人向操場走去,那背影是那麼的孤獨,我緊跟著在後面。遠處的我發現他坐在操場的角落裡眼裡還泛著淚花,我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走過去安靜的坐在他的旁邊說:“趙煥年,你怎麼了?”
他不語,我也知道他不會回答什麼,於是我又繼續說道:“我講個笑話給你聽好嗎?你聽了肯定不會難過的。”
趙煥年低下頭依舊沉默,我看著他笑著說:“有一個爸爸說:今天媽媽不在家,晚飯爸爸來做。兒子說:不用,我可以去同學家吃,順便打包回來給你。爸爸說:這樣被別人知道了多不好意思。兒子說:沒事,我可以跟他們說是打包給狗吃的(v)。怎麼樣很搞笑吧!”說完後我捧腹大笑,笑了一會我發現他依舊沒有任何表情。
我收起了笑容,伸過手想要去拍拍他的後背以此來安慰他但是手到半空中我就停住了,因為不敢所以停住了,因為我們還只是學生,所以我停住了,然而這一刻他卻一把抱住了我,我感受到了他的傷心,卻不知道如何是好,我的手依舊懸在半空。
趙煥年嘴裡呢喃著:“爸媽,對不起,我應該更聽話一點的。”
聽他說出那樣的傷心話,懸浮在空著的手不由自主的輕拍著他的背。
“李~老~師,聽說你們班的趙煥年成績不錯啊!”遠處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我害怕極了,如果讓學校發現我和趙煥年在這裡,而且是這副模樣,肯定是要記大過,留校察看的。趙煥年似乎也聽到遠處老師的聲音了,他放了開我,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