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說不愧是神女,性情就是炸裂,不是蘇凌這等凡夫俗子能揣摩明白的,但同時蘇凌也很無語。
這還能怎麼辦,師傅的掌上明珠,捱打受欺負了只能忍著,畢竟,反擊的話,他還要擔心師姐承受不住自己那洪荒偉力…
就離譜,也很無奈,同時更加憤懣,於是,鬱悶的蘇凌,決定師姐有事上門找茬。
不管由於何種可笑原因,總之他跟個田間耕地的老牛一樣,忍著便是,畢竟,打也不能打,動也不能動,反擊更是無稽之談。
蘇凌往後一段苦難般日子內,見到生氣要找他發洩內心怒火的阮秀的時候。
能躲則躲,實在躲不開,便徹底化身石雕,一副你愛咋咋地的死豬模樣。
這不,實在躲不開,還有不忍直視的師傅出來救場……
可謂自由每一天,拳打每一天…
就鬱悶,離大譜,但同樣也是日常生活的一部分…至少是阮秀的日常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蘇凌內心苦悶,但他憋著不說,像個勤勤懇懇犁田十年水牛,永遠見不著明天那晨時嫩草。
……
“來了。”
“師傅。”
蘇凌自認是個尊師重道的徒弟,剛走進鐵匠鋪一側偏房,就看見臉色不善的師傅。
阮邛隨意的靠坐在木椅上,用著有點讓人摸不著頭腦的深邃目光,看著走過來鞠躬敬禮的蘇凌。
蘇凌見狀,明顯清楚師傅阮邛心情有點不爽,至於為何,關於這點他多少有點頭緒。
果不其然,沒讓他等待多久,阮邛用著一副怒其不爭的語氣,語重心長道。
“蘇凌,你拜入我門下,已經有了三年吧。”
“…是。”
蘇凌點頭,目光不躲不閃看著眼前的師傅,示意下文。
“誒~”
“你…”
“為師不知道該怎麼說你。”
只見阮邛眉頭皺起,表情稍顯鬱悶,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但下一秒,阮邛終於硬氣起來。
“哼,你那麼聰明,應該清楚,為師為何喚你來這裡。”
“…”
聞言蘇凌沉默片刻,假裝思考,之後用著有點遲疑的語氣,問道。
“是因為那**安?”
“還算明白人。”
“但那為何不清楚,那**安就是一枚魚餌,繼續呆在他身邊,甚至出手相助,你看是多次壞了幕後之人的佈局謀劃……”
阮邛見蘇凌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狀態,原本說教的語氣,頓時冷硬起來,這讓蘇凌絲毫不覺得意外。
畢竟,阮邛雖然實力強大,修為通天,但之所以提前進入驪珠洞天,目的只有一個。
在這件對他極為重要的事情上,縱然阮邛見小鎮上發生許多,讓他血壓飆升,恨不得提起鐵錘將之毀滅。
但依然還是隱忍下去,而且,他進場之前,已經明確表示自己的立場。
在齊靜春這位聖人鎮守洞天期限還未滿足一個甲子前,他阮邛這個下一位欽定的聖人,是不是出手,隨意插足小鎮中各種雜事。
其中包括,圍繞**安這個關鍵棋子的各種陰謀。
阮邛他不想插手,大神通者佈下的棋局,同樣也不想,讓武道還未踏足上五境的門下高徒。
也就是蘇凌,莽撞地進入那些隱藏在黑暗中大神通者視線中。
雖然阮邛很確信,憑藉蘇凌現在的實力,縱然是大神通者親自出手,想要以此來擊殺蘇凌,無異於痴人說夢。
但擊敗甚至是將之作為棋子,成為那棋局中利用的物件,是毫無意外的,關於這點,阮邛十分明白。
就是因為各種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