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邛才恨鐵不成鋼,根本不想讓蘇凌這個,原本前途無量的徒弟,步了齊靜春的後塵…
“弟子清楚。”
聽完阮邛那彷彿老太太般又臭又長的訓斥,蘇凌表情不變,甚至還有心情,點頭附和阮邛的觀點。
“你…”
“你簡直要氣死為師啊!”
看到自己門下的弟子,蘇凌依然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態度,阮邛頓時坐不住,咔嚓一聲抬手直接將身側的木桌拍碎。
巨大的力道將厚實木桌拍碎,殘骸轟隆一聲猛砸在地上,在屋內濺起來大片塵土,木屑橫飛。
這種巨響,瞬間就吸引了屋外,那還在品嚐糕點的阮秀注意。
阮邛丟下剛吃掉一半的糕點,俏臉有點錯愕,但動作不滿,轉身馬上跑進鐵匠鋪中。
“爹,這是咋了?”
阮秀剛走進屋內,看見屋子裡面已經滿是灰塵,看不清具體情況,隱約有一站、一坐人影似乎在對持?
甚至門框、牆壁上被一道道木屑刺入,入木三分,可見衝擊力道之大。
這種堪稱破天荒的情況,讓阮秀頓時傻眼,忍不住看向坐著的父親。
“哼,還能是什麼情況。”
“你蘇師弟翅膀硬了,不聽我這個師傅的話。”
“……”
聞言蘇凌默不作聲,但在阮秀這邊,則有點莫名其妙起來,甚至聽不懂,父親在生氣啥子?
難道就因為蘇師弟,有點不聽話,就大發雷霆,甚至到了拍碎桌子才肯罷休的難看地步?
阮邛擺著一張臭臉,粗紅的眉頭一直皺起,側臉沒去看蘇凌這邊的情況。
雖然剛才那一下,確實有點突然,但阮邛並不擔心蘇凌會因此受傷,畢竟,他可是見識過蘇凌那恐怖至極的體魄。
阮邛冷哼一聲,並沒解釋事情緣由,看到這一幕,蘇凌這個作為徒弟的,見到師姐一臉茫然,上前主動解釋起來。
不多時,瞭解事情全貌,身為阮邛的掌上明珠,阮秀有點不開心起來。
不是生蘇凌的氣,而是埋怨父親居然這般冷血無情,屬實讓阮秀很是煩悶。
“哎呀,爹~。”
“人家**安人可好了,前天的草魚,就是他給送的。”
阮秀見父親依然沒挽回餘地,看不下去,上前伸手牽起父親那粗壯的手臂,用著撒嬌、甜膩的語氣充當和事佬。
“爹~,這件事也不能怪蘇師弟嘛,畢竟蘇師弟是**安的鄰居。”
“**安有困難,蘇師弟看見了,自然不會袖手旁觀。”
“哼,你懂什麼,你跟蘇凌簡直是一個樣,合起夥來幫那個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