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逐漸帶上痛苦面具,可以想象,他攤上一個天大的麻煩,而且,還是父女混合雙打?
——
片刻後,蘇凌穿上師傅提供的布衣,正襟危坐地站在阮邛身前幾米處。
鐵匠鋪內,阮邛臉色此時陰沉得都能滴出黑水來,眼眸含怒,有些恨不得當場將眼前的蘇凌給揍一頓。
但阮邛心裡明白,他的力量再強,也打不破蘇凌這個變態的肉身防禦,甚至可能自己還會被反震所傷害。
阮邛黑著臉,手臂抬起,忽然又放下去,這種迷之操作,已經進行了十幾次,可見阮邛內心煎熬。
“娶我女兒,或者被我施展術法,失去剛才那段記憶,選一個吧。”
“……”
聞言蘇凌瞪大眼眸,有些震驚的看向身前的師傅阮邛,一副你認真的表情。
蘇凌冷不丁的被師傅做媒,腦子屬實有點反應不過來,甚至還認為,這只不過是師傅在捉弄他。
但轉念一想,根據他以往對師傅脾性瞭解,有些驚悚的發現,搞不好師傅的話是認真的?
阮邛在過去,鮮少在他面前說空話,甚至連假話都屈指可數,現在的阮邛,語氣不可謂認真,表情嚴肅。
“哼,看光老子閨女的身子…老子寶貝女兒看光你的肉身,不娶老子的女兒,你就等著被老子清除記憶吧!”
這個時候,坐在木椅上的阮邛見到蘇凌還是一副莫名其妙,舉棋不定的樣子,屬實生氣,說一不二的冷哼道。
聽到師傅這番威逼利誘的話,蘇凌頓時坐不住,眼角一抽,有些不知道該怎麼應付眼前的師傅。
鐵匠鋪內,氣氛有些沉悶,兩人都沒說話,阮邛甚至還饒有興致地看著眼前的徒弟。
另一邊蘇凌則是在絞盡腦汁,怎麼委婉拒絕,不至於被師傅錘爆腦袋,導致物理性失憶。
畢竟他十分清楚師傅的性格,如果說能用術法方式清除記憶,師傅絕對不會施展,只會擼起袖子,給他來一個物理性的酒後斷片體驗……
“……”
“算了,就不逼你了,免得你到外面說師傅心腸狹隘。”
宛如天籟之音的聲音傳來,蘇凌原本緊繃的表情,鬆懈下來,忍不住嘆了口氣,抬頭看向身前師傅。
“感謝理解……”
“別,老子的話還沒說完,老子閨女那邊的事情,你自個去解釋吧。”
阮邛看見蘇凌有種得了便宜賣乖的表情,不由冷哼一聲,大手一揮,示意蘇凌自己去處理阮秀那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