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放對。他腦海中還深深的印刻著夏侯那天一棍把一輛戰車抽飛的恐怖場景,他不覺得,自己屬下有人能夠對抗夏侯的古怪蠻力。
現場一陣沉默,隨著夏侯猶如野獸一樣沉重的喘息聲,夏軍的臉上漸漸的露出了笑容,一個個變得信心百倍。而海人在場的將領和那些儀仗隊計程車兵,則是面色漸漸的難看下來。他們心中,開始有了這麼一個映象:整個海人的軍隊,找不出一個可以制服夏軍軍官的人來。就算海人們都清楚,自己的優勢在於威力龐大的武器,可是,畢竟他們己經有了這個印象,自己就是不如別人.
該隱皺起了眉頭。他不樂意見到海人丟臉。高傲的該隱連同他的後裔,都是海人神殿製造出來的人形武器,海人丟臉了,豈不是證明他該隱也不如夏人麼?這是該隱所無法承受的恥辱。
此時草甸內一陣的血腥味撲鼻而來,那邊,大群的夏軍士兵歡呼著把剛才殺死的野獸洗刷千淨,架在了簧火上開始燒烤,血腥味和一點點烤肉的香味慢慢的飄了過來。而在草甸的正中,這些夏人和海人的高層所圍成的小***裡,卻是一陣的死氣沉沉,只有夏侯粗重的喘息聲隱隱傳來。四周獸奔鳥飛,襯著這裡的寧靜死寂,更形怪異,彷彿一口沉重的黑色的大鍋,慢慢的扣向了海人的心頭。
夏侯淡淡的笑著:“沒有膽量出來和我較量麼?看來,你們海人真的是不如我們,否則你們也不會連聖女都被我們擄掠了過去。”他譏嘲的看著安道爾:“你們憑藉那些破銅爛鐵,能把我們怎麼樣呢?嗯?來,讓我篪虎大爺告訴你們,什麼才是人間最可靠的力量。”
一塊塊土黃色的肌肉在夏侯身上暴起,夏侯威嚇性的朝前壓上了兩步。白是典型的狐假虎威,他吱吱亂叫,手舞足蹈的朝海人的那些高階將領揮動起自己的爪子,作出了一副隨時要把他們撕成粉碎的可怕兔臉。如果不是刑天磐一手抱住了白,怕是這頭興奮的貔貅,己經真的撲上去,把某位倒黴的海人將領給當作零嘴吃掉了。
該隱突然喝道:“殺戮者一號,二號,上去和他玩玩。”
那一直揹負著雙手站在原地的殺戮者中,一號和二號的眼裡突然閃動起古怪的藍色電芒。隨著一聲沉悶沙啞的領命聲,兩具人形戰爭機器一聲不吭的跳起來十幾米高,膝蓋並在一起,狠狠的朝夏侯當頭砸下。
刑天大風眉飛色舞的叫道:“篪虎。給我零碎了他們。”夏軍官兵們也是同時吶喊叫好。深以為夏侯只要一揮手,這兩個不知量力的海人,就會被砸成一癱肉泥。
夏侯臉上肌肉一陣抽搐,突然露出了一個極其嚇人的獰笑,兩個大拳頭筆直的朝著那兩名殺戮者迎了上去。他在心裡怒吼:“真是無聊的遊戲。怎麼我會感覺這麼無聊?誰能告訴我原因?”兩團旋風從夏侯的拳頭中突然捲起,帶著震耳欲聾的呼嘯聲,轟向了那兩名殺戮者。
刑天大風一陣愕然:“這似乎是防風家的‘颶風訣’的本事?卻又似是而非!嗯,古怪,不過天巫大人精通數百種巫訣,篪虎他使出什麼古怪的功法,都不奇怪。”
一聲沉悶的炸響,夏侯拳頭上凝聚的風氣被擊成粉碎,兩個拳頭的骨節上面板被磨破了少許,濺出了一點帶著淡黃色光芒的血液來。夏侯龐大的身軀搖搖擺擺的朝後方急退了十幾步,每一步都深深的踩進了地裡。那兩名殺戮者更是被拋飛了十幾丈高,身上衣物全部粉碎,面板、肌肉被撕開,露出了裡面的金屬骨架和那些奇怪的元器件。
夏軍將領驚呼:“這不是人?卻是巫術傀儡一類的貨色?”眼力高的夏軍將領已經認出來了,那些大巫,尤其以幽巫殿的大巫們,經常煉製這種傀儡一般的貨色。只是很明顯的,海人的這些殺戮者和大巫們煉製的傀儡,不管是原理還是結構,都是大相庭徑的。
安道爾和托爾他們卻是一陣歡呼,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