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林君澈天天晚上都纏著與他糾纏到很晚,翌日天不亮男人又早起進宮早朝。
此時江清晚坐在清風苑桃樹下的那架鞦韆上,她輕輕的靠在鞦韆的後椅, 一手無力的扶在鞦韆架上,一手揉著自己那痠痛的腰身。
此時她的心裡簡直欲哭無淚。
她的心裡都不知道把林君澈那男人給罵了不知道多少遍了。
這開了葷的男人果然招惹不得,稍稍一碰就一發不可收拾。
以後可不得惹火上身了,儘量得遠離那位爺才是。
月兒見自家小姐這副模樣坐在鞦韆上。她連忙把手中的茶盞點心 放在院中的石桌上。走過去輕輕為自家小姐捏著肩膀。
“夫人可是 身子不舒服。月兒給你捏一捏。”
本來她是一直喚自家小姐為小姐的,可是有一次姑爺聽見了,吩咐讓她們以後要喚夫人。從那以後她就改口了。
江清晚輕輕拉過月兒的一隻手臂,頭輕輕的靠在她的手臂上,撒嬌道,“嗯~還是我家月兒最疼我了。不像某個男人”
月兒捂嘴輕笑著,“瞧夫人說的,那不是姑爺疼您嗎?”
江清晚一聽月兒也來打趣自己,她 嘴角的笑一僵,而後嘆息道,“哎! 我說月兒你就莫再取笑我了。 疼,確實是真的疼得緊,此時我身子都快散架了,能不疼嘛! 再被你家姑爺那般的折騰下去,我估計我都得英年早逝了。”
她一個閨閣丫頭,對男女之事本就不懂。這會兒聽到自家小姐說的那般的嚴重,她的心裡吃驚不已。
難道女子與夫君成親了?就會英年早逝,這麼嚇人的嗎?
那她以後還是不要成親的好,她要一直這樣跟在自家小姐身邊。
江清晚正跟月兒說著話,突然一個抬頭,就見院門口,自家姨母與表姐 不知何時已走了過來。
見到自家姨母與表姐,她的眉眼帶笑,心裡也止不住的高興。
她連忙從鞦韆上起身,笑盈盈的向著自家姨母他們走去。
自從姨母與表姐前些天搬去表哥的府邸,她都好幾天沒與她們見面了。
“姨母,表姐,你們什麼時候回府的?我好想你們。”
李若蘭看著自家這個她捧在手心疼愛的侄女。見她現在過得如此之好,她心裡也是替她高興。
可這會兒她還有正事要說。也就沒那麼多的客套話,她把手中的盒子交到她的手裡。 拉著江清晚的手。眸中也隱約有淚花閃出,聲音帶著些許哽咽道,“清兒,這是你表哥給你的。那孩子真是要氣死我了,都不知道他怎麼這般的死心眼兒。 ”
江清晚聽著自家姨母這話,她的心裡滿是疑惑不解,又看著自家姨母這般的傷感,她連忙掏出懷中的帕子,輕輕為姨母擦拭著眼中的淚水。
這到底怎麼回事?自家姨母怎麼這般的傷心?表哥又到底怎麼了?
她心急如焚,趕緊側頭對著自家表姐詢問著,“表姐,這到底怎麼回事?表哥 是出什麼事了嗎?”
林蓉 看了看清兒還被矇在鼓裡。也輕輕嘆息一聲。她開口道,“清兒,哥哥現在已動身 前往桐州上任。哥哥說估計這一去,就不打算回京都了。”
什麼?
江清晚聽到自家表姐這話,心裡一顫, 桐州?那麼遠?
她以前聽林君澈無意間說過,那地方離京都城就算是騎馬都還得半個多月才到。
怎麼會這麼突然?她都沒聽到誰提起過林慕塵要調離京都城?
而且聽自家表姐那話,林慕塵這回走了就不打算回來了,為什麼?難道是因為自己嗎?
可姨母就他一個兒子,他要不回來了,姨母 今後的日子可不就是天天以淚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