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晚聽到林君澈這般決然的話語,她的身子一個踉蹌,一隻手緊緊的抓住胸前的衣衫。曾經兩人過往的甜蜜一幕幕閃現在她的腦海之中。她的思緒如麻,心如刀割。終於再也支撐不住,眼前一片黑暗,暈倒在了這寒冷的風雨中。
凌柒見到這一幕,驚恐喊道,“江娘子,你怎麼了?”
陸晏安見到這一幕, 再也忍不住的一個閃身衝到雨裡,正要把人摟在懷裡。卻見本來轉身要走的林君澈不知何時已快他一步把人給抱在了懷裡。
林君澈看著懷裡 此時臉色蒼白,毫無生氣,眸子緊閉的小娘子, 他心如刀絞。
都怪他不好,不該這般的刺激小娘子。
陸晏安也眉頭緊鎖, 他本就是久病成醫。正要要為暈倒的江清晚把脈,卻被林君澈一道犀利的掌風襲來,他 躲閃未及,還是被男人的內力一掌襲到了。他捂住胸口的位置,跌在一旁,口裡吐出一口鮮血來。
他嘴角微勾,用手擦掉嘴角那一絲鮮血。抬眸,眼神陰沉的盯著林君澈。
這可不像平時那位氣若游絲病殃殃的陸二公子。
可也就是轉瞬即逝,他知道現在還不是暴露自己身份的時候,時機還未到。他用手捂住嘴, 那斷斷續續的咳嗽聲傳了出來。又恢復了以往那虛弱的病態模樣。
林君澈 他不是沒瞧見陸晏安剛剛那眸中一閃而過的陰沉。可是那又怎樣?他遲早要把這個病殃子那張皮給扒下來瞧瞧,看他到底有幾副面孔。
林君澈 看著地上那裝模作樣咳個不停的病秧子。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冰冷刺骨帶著威脅的嗓音傳出,“陸晏安,我不管你是誰。如若你今後再碰她一下試試,你信不信本相讓你留在在這慈安寺 永遠的與那些佛像作陪?”
凌柒見到馬上就要一發不可收拾了。 又看著主子懷中抱著面色蒼白,了無生氣的江娘子。她趕緊出聲道,“主子,江娘子現在的情況很不好。 您快些帶江娘子離開。”
林君澈 收回盯著陸晏安的視線,連忙抱著懷中昏迷的小娘子,向著下山奔去。
凌柒見自家主子走了, 瞧了一眼此時已起身的陸晏安,語氣不悅道,“陸二公子還是早些回吧!江娘子乃是我們林相府的人,就不勞您操心了。”
說完便快步的跟著自家主子身後而去。
凌風 剛剛也瞧見了這陸二公子 這一身輕功可不簡單。還有今晚這身裝扮, 可不像平時那個人前病殃殃的陸二公子。
他的眉頭緊鎖。但也並沒有說什麼,也趕緊離開了這座庭院。
陸晏安一個人站在雨中,看著幾人離開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 他抬手 摸了摸剛剛女子在他脖頸處觸碰的地方。那雙好看的丹鳳眼中閃過一抹晦暗不明。
一個閃身,便消失在了這雨夜中。
翌日,秋水苑。
辰時剛過,巳時今江清晚就從床上醒了過來。
此時 她頭痛欲裂。喉嚨也又幹又痛。剛撐著身子坐好,準備下床喝點水潤潤嗓子。
就瞧見月兒焦急從門外跑來。
“小姐,你終於醒了。嚇死月兒了。”
她的身子有氣無力,喉嚨也說不出來話。只是給月兒一個安撫的笑來。示意她自己沒事兒。
月兒見狀連忙為她倒了一杯溫水喂她喝下。又扶著她的身子,讓她靠在床沿。著急又擔心,“小姐,您現在可有哪裡不舒服?要不我再去找府裡的大夫再過來瞧瞧?”
江清晚這會兒喝了一杯水,嗓子比剛剛也好些了。 但難免嗓子還是有些沙啞。
“月兒,你莫要擔心,我現在沒事了,對了,我怎會在秋水苑?我們不是在慈安寺嗎?”
“小姐,你昨晚是被凌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