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眾人看到這一幕也是神色各異。
林君澈坐在對面,見到小娘子這般 反常的舉止,再加上小娘子那眼眸中閃過一絲絲的傷痛,他可是瞧的一清二楚。
他端過桌上的竹葉清, 輕呡了一口。此時那雙 琉璃酒杯擋住的深邃眸子,卻越來越暗。
顧少卿與蕭衡感覺到身旁林君澈這周身的寒意,顧少卿對著蕭衡使了一個眼色。輕聲詢問蕭衡,“我說阿衡,這到底怎麼回事啊?”
蕭衡卻搖了搖頭。
而陸晏安也瞧見女子 那雙清澈的水眸中出現的那抹傷痛之色。 他那病態的面容,也是輕輕咳了幾下。這女子那雙眸子中怎的會對自己產生那般的心痛之色。他記得,他與她可是從不相識。
陸晏安 見這樣處著也不是辦法。這殿內的所有目光全都聚集在了這裡。他微微上前兩步,用帕子捂住 自己的唇,輕輕咳了幾聲。
謝齊澤與端木瑾見狀,連忙一人一邊手扶著他,也知曉是陸晏安的身子病弱,生怕這人把自己在這太極殿給咳暈了過去。
陸晏安嘴唇泛白,有氣無力的向著江清晚詢問道,“不這位姑娘,我們是可否認識?”
江清晚一下回過了神。聽到陸晏安的這話。又見他氣若游絲,有氣無力,又咳個不停,一看就是身子殘弱。她的柳眉輕皺。
她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又不知道該怎樣來回答。
主位上的溫若寧見到下方江清晚的 這一副反常的模樣。她輕輕了拉謝璟行的衣袖,兩人也下了臺階,走到了一眾人跟前。
溫若寧立馬上前拉過江清晚的手,對著眾人含笑道,“各位大人都散開些吧。林相府的這位表姑娘衣裙有些髒了,本宮便帶她下去換身衣服。”
說著便牽著江清晚的手向著殿外而去。
兩人的心腹丫鬟芍藥跟月兒也是連忙跟在身後。
剛剛殿內 的一眾大臣與家眷都對江清晚的身份 感到好奇,不知是哪一家京都城的小姐,長得這般的傾國傾城,國色天香。
一聽剛剛皇后娘娘所說,原來是林相府的表姑娘。那林相府他們可不敢招惹。剛剛大家還議論聲不斷,這會兒都果斷的閉上了嘴。
謝璟行見狀,對身旁的太監總管王安使了個眼色。王安便領會的都招呼大家回到了座位上,繼續欣賞歌舞,品酒,聊天
溫若寧 將江清晚拉到離太極殿不是很遠的瑤光殿。 這瑤光殿本就是專門供各位女眷,在宴會出現衣衫弄髒的情況下,便在這來更換。
溫若寧讓芍藥和月兒守在外面,她則拉著江清晚 向瑤光殿內走去。
溫若寧把人拉到一張椅子下坐著,又為江清晚倒了一杯茶水遞到她的手裡,這才挨著她身邊坐下,“清兒,到底怎麼回事兒?看剛剛這情況,你與那陸晏安認識。”
江清晚喝了一口杯中溫熱的茶水,這才緩了緩心神。她看著溫若寧,心中還是難免有些傷感, 說出來的話語也是帶著絲絲苦澀,“寧姐姐,這陸晏安與我在現代交往四年的男友長得很像,連名字都一字不差。”
溫若寧聽到這話也是吃驚的捂住嘴。“清兒,不會這般的巧吧?”
江清晚點了點頭。“嗯, 我不會看錯的,亦不會聽錯的。就是他那氣若游絲、有氣無力的樣子倒是大不相同。”
“難道他也是跟我們一樣穿越的?不會吧?我之前就聽宮裡的人提起過此人。他可是正兒八經的東漓國平遠侯府的二公子。據說他原名叫端木寒。這人從小就病魔纏身,在他幾歲時,侯府 還專門請了一個算命的先生為這二公子算了一卦。算命的說這二公子一生命運坎坷,如果不好生調養,繼續待在京都城便活不了幾年。必須要滿二十二才能回京都城。就這樣侯府老夫人 便給他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