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自己的心都快撕裂了,他的兒子怎麼能夠被人那樣殘忍的對待,怒火的赤眼望向玫芳。“約翰遜,你來了。”玫芳看到綦修墨,微笑著面對他,不時的身後撫摸著自己的頭髮。她現在是不是很醜,她應該要用最完美的姿態站在她的約翰遜面前的。
“玫芳。”綦修墨不疾不徐的叫著玫芳的名字,赤眼想要將她看透了,看死了,“你傷了我兒子,就要有死的覺悟。”
“兒子……”玫芳低下了頭,慢慢的咀嚼這這兩個字的含義,忽然間抬起了眼,恨意不減的朝著綦修墨問道,“兒子,還是兒子,你心裡只有你兒子嗎?那我呢?我跟了你那麼多年,你的心連一絲一毫都沒有留給我。”
見到了綦修墨,玫芳死了的心又復燃,她最後一次問道他。
“你到現在還沒有死心嗎?”綦修墨冷淡的詢問她,緩慢的語氣好像沒有一絲的著急,就像是在談論著公事一樣。
“死心?”玫芳好像不解他的意思,不停的重複著這兩個字,詢問自己是什麼意思。
“我為什麼要死心,你愛我的不是嗎?我為什麼要死心,我的金錢,我的地位,我的權勢,唾手可得的東西,我為什麼要死心?”想通了的玫芳朝著綦修墨大喊,質問他。
“你要是還有一絲的覺悟,就放了我兒子。”綦修墨對她沒有任何的同情心,看著她如魔鬼般的張狂神態,有的只是輕蔑。
“兒子……”玫芳收回打火機,用它在綦珏逸的臉上緩緩滑過,變態的笑著,“你看,他長得跟你就像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呢,真漂亮!”
綦珏逸不敢想象這個瘋女人究竟要做些什麼,感受著冰冷無比的打火機從他的臉上滑過,他只能緊閉雙眼,不去看她。
“玫芳。”綦修墨著急的叫了一聲她,真是瘋了。
“約翰遜,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然後我就放了他,怎樣?”玫芳好像恢復了心態,見她雙眼漸漸回神,跟綦修墨談起條件。
“說吧,你的選擇。”綦修墨定神的看著玫芳,薄唇輕啟。
“這選擇嘛……要麼,選擇他;要麼,選擇他。”玫芳伸手摸了綦珏逸,然後再摸了一下花軒祺,側過頭告訴綦修墨她的選擇項,然後笑著問他,“可不知你準備選擇哪一個。”
綦修墨好像被這個問題為難住了,他側過頭,卻是用眼神詢問一旁的潘邵陽事情怎樣了。
潘邵陽對著他點點頭,示意他一切準備就緒,就等他一聲令下。
看著眼前的情景,潘邵陽也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之前他在英國倫敦忙著工作,所以並沒有同綦修墨還有明子澈等人一同來中國,而對於綦修墨有兒子,並且和兒子的媽咪結婚了的事情都是在和明子澈聊天時,從他口中得知的。
本以為綦修墨這麼一個冰冷無情的人對任何事情都漠不關心,應該對於他的兒子也不會有著特別的關心才是,現在看來,這兩個小孩子是他最大的包袱。
“你究竟準備選擇哪一個?”見綦修墨只是靜靜的站著,沒有任何的反應,玫芳不耐煩了,她急促的詢問他,迫切的想要得到答案。
“你好像很想知道我的答案?”綦修墨並未回答她的問題,看著她著急的心態,他倒是看的很滿足。在他看來,一個連心都不能夠穩住,而叫人輕易察覺情緒的人,是最大的失敗者,這樣的人,他無須在意。
“你究竟選誰?快說。”玫芳看著他一點都不著急的樣子,卻是反感,她將汽油靠近綦珏逸兩人,打火機也靠著上頭,“你要是再不選擇,我就將他們兩個都燒死在這。”
“我選……”綦修墨視線可及之處看到了陰冥手下從玫芳身後的窗戶上藉著長繩緩緩的下滑,這才慢慢的說道。
“究竟選誰?”玫芳聽著他慢吞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