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能不清楚?誰要是敢往婉兒身上潑髒水,看我不收拾她。”
用不著劉氏出面,皇上就下了旨意,關於永平侯府大小姐一案劫匪秋後處決,刑部直接授理此案,誇讚北延侯府秦夫人沉穩大度德才兼備賞賜了不少東西,隨後,皇后的賞賜也接踵即來,京里人聽著風聲就知道什麼情況了,關於北延侯府沒有再傳出一點風聲來。
然而,黎婉沒有裝病,她是真的身子不舒服,愁悶地戳了戳碗裡的菜,“皇后會不會覺得我不把她放在眼裡?”天知道,她真的想出去走走,去宮裡也不錯。
“不會,皇后掌管後宮多年,其中的彎彎繞繞明白著呢……”
“可是外人都以為我裝病?”黎婉介意這件事得很,分明是秦牧隱佔了大便宜,到後來她倒是被黑鍋的了。
秦牧隱見她嘴唇微動,估計在嘀咕他什麼壞話,失笑道,“我不在家陪著你嗎?”
黎婉更鬱悶了,抬眼,打量著秦牧隱神色,剛才還說不與他說話,轉眼就忘了,撅嘴道,“我還生著氣呢!”
秦牧隱給她夾了一塊蜂蜜雞,“我記著呢,吃點這個,廚子新弄的,吃飽了再生氣!”秦牧隱收回手,眉眼一片溫柔。
蜂蜜雞是將雞抹了鹽,之後在蜂蜜裡然後拿出來清蒸,味道甜又有淡淡的鹹味,黎婉吃了一口,喜歡得緊,遲吃到一半,想起外邊的傳言來,“永平侯府抓到人了嗎?”
背後之人是夏青青,夏青青要是落在永平侯府,下場比她昨晚可慘多了,與喜歡之人做那件事雖然疼,心裡卻是願意的。
秦牧隱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永平侯目前抓不著人,夏青青的事,瞞一段時間再說。”
黎婉注意到他說起夏青青時口氣全都變了,以前他口中一直是表妹,不會直接說她的名字,也不知他意識到了沒。
過了幾日,德妃也在宮裡暈倒了,當時她正與皇上下棋,到了一半突然暈了過去,仁和帝面色一緊,他暈倒了一次,劉昭儀暈倒了一次,現在德妃又暈倒了。
宣太醫進宮,仁和帝一直守在德妃跟前,“德妃怎麼樣了?”
“稟皇上,德妃娘娘該是憂思傷心過度才會突然暈倒,微臣給娘娘扎兩針就沒事了。”
“那還不趕快?”仁和帝生氣道,最近諸事不順,他煩心不已……
之後兩日,秦牧隱就收到了德妃娘娘暈倒之後的後續,他微微挑了挑眉,德妃不倒永平侯府就會一直在,仁和帝雖然喜新,可是對宮裡的妃子多少念著舊情,仁和帝重情義,若不是真犯了他的忌諱,德妃娘娘要從那個位子上下來真沒法子。
全安站在秦牧隱身側,小心翼翼道,“侯爺,您說皇上真的會答應德妃娘娘靖康王的親事嗎?”
德妃暈倒後醒來情緒低沉,拉著仁和帝說是她時日無多,唯獨放不下皇上身邊沒個貼己說話的人,再有就是靖康王的親事,仁和帝動容,當即允諾等太后孝期一過就給靖康王說親,德妃娘娘卻悲從中來,說起了她入宮前的事,自然要把靖康王的親事往永平侯府裡邊引。
仁和帝沒有當即應下,堂堂王爺,娶一個名聲壞掉了女子,京城裡雖然不敢有人談論了,可是事情發生就是發生了。
秦牧隱正給木屋裡的鳥兒餵食,鳥兒毛長全了,現在開始練習飛,不過,大多次次撲騰兩下就掉到地上去了,他慢悠悠開口,“皇上當時沒答應就不會答應,不過看在德妃的面上,喬大小姐勢必要進靖康王府的門了。”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秦牧隱挑了挑眉,進了靖康王府的門才熱鬧呢,“明日我也該去當值了。”
黎婉現在能下床了,不過來回牽扯間仍是有些不舒服,秦牧隱給她上藥說是內傷好了外傷還要養養,想著這句她臉就紅了透,越與秦牧隱相處,她覺得秦牧隱臉皮越厚,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