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是無意的。”
只是客套的話,聽到王中攸的耳朵裡那可是天籟之音,整日裡想著念念不忘記的美人,此時此刻就站在眼前,若不是有母親在場,他早就上前搭茬了。
畢竟男女有別,又是陌生人,眾人在這事上並沒有多說,大夫人就將話引到了別處,“我們家老爺最欽佩的人就是老將軍了,都說將門虎子,你看看少將軍,年紀輕輕就有這樣一番作為,暗下還常和老深說要讓他們私下多來往,這才知道原來他們本就是朋友了。”
大夫人不以丞相夫人自居,說出這樣一番話來,讓王夫人聽了心下就又尊敬了幾分,“老姐姐謙虛了,要說起來,丞相爺位居高位,又公正廉明,受盡門生愛戴,這豈是我們家老爺能比的了的。”
聽得出王夫人的語氣是真心話,又誠懇,大夫人也就不在寒暄,這會說話的功夫,眼角卻一直打量著王中嶽,心裡是越看越喜歡。
長相不用說,就是這份穩重的性子,也是難得啊。
“老姐姐也是一個有福氣的人,如今又娶了一個好兒媳,肩上的擔子也就卸了下來,到是我這把老骨頭了,兩個兒子沒有一個能讓我省省心,娶個媳婦回來。”王夫人把話題又牽回了秀娘身上。
大夫人聽出來這王夫人是相中秀娘了,才客氣道,“怕是夫人眼價高,挑花了眼吧,在說兩位公子也不大,到也不及。”
其實這屋裡除了秀娘不知內情,其人可都聽得出來大夫人話的說服力有多弱,王中嶽今年二十七,和當今侯府的侯爺同歲。
和他一樣大的同僚,孩子都到了王中嶽的腰。
“你的秉性老姐姐也該聽說的,當年隨著我家老爺東征西戰,如今老了,這身子骨只能留在家裡了,卻是個不善交際的,京城中的人認識的也是寥寥無幾,若不是因為雪啼,又怎麼能認識老姐姐呢。”
聽到‘雪啼’二字,秀娘腦子一動,總覺得耳熟,卻想不起來在哪裡聽過。
大夫人聽了眸子也微微一動,“是啊,雪啼和玉珍可是好姐妹呢。”
原來這王雪啼正是將軍府的大小姐,也候府的侯夫人,因為老侯爺是李玉珍的師傅,老侯夫人又把李玉珍當女兒來疼,所以王雪啼嫁進侯府後,也就和本玉珍有了交際。
此時王夫人提到了王雪啼,大夫人就想起了那日在皇宮裡女兒和她說的事情,在侯府妾和正妻之間,到底哪一個才適合秀娘?
大夫人沒有發覺自己失神,直到發覺一屋靜了下來,才驚覺眾人都看著她。
她這才呵呵的笑道,“健兒,你帶著兩位公子去外面吧,省著坐在這裡聽我們嘮叨你們覺得無趣。”
李興健在發現王中攸直勾勾的盯著秀娘看的神情時,就有了此意,此時一聽到母親的吩咐,忙起身應聲,這才和王家兄遞兩人退了出去。
王夫人這才有機會開口和秀娘說話,“表姑娘今年多大了?平日裡都做些什麼?在這京城可習慣?”
秀娘才溫和的回了年齡,只說平日裡只看些《內訓》,不敢在說繡東西,應下薛氏的帕子還沒有繡完,生怕在攬下這些活。
大夫人在一旁看出王夫人是真的相中的秀娘,心裡也高興,只是沒有問過秀娘,她也不好給拿主意。
王夫人眼睛一亮,身子往前探,“表姑娘初到京城定沒有什麼朋友吧,這月十五,不如一起到侯府去坐客吧,聽說幾家大人的家眷都會去做客。”
大夫人聽了就明白,怕是讓老侯夫人給自己家的兒子選姨娘吧,神色微暗,就道,“這又沒有收到侯府的請貼,怎麼能貿然的去,還是算了。”
王夫人還想說什麼,這時就見歡喜走了進來,福身道,“太太,李家姨娘帶著兩個表姑娘來了。”
“李家姨娘?莫不是這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