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簡慕清覺得自己彷彿回到了五年前,她和樊邵陽還是夫妻的那時候。
一陣恍惚之後,簡慕清慢慢的回神,可是現如今,她和樊邵陽只是前夫和前妻的關係。
簡慕清側過頭去,樊邵陽俊朗的眉眼,深邃的五官,稜角分明的輪廓,都在她近在咫尺的位置。
柔和的晨光像是一直無形的手,摘下了樊邵陽臉上一貫冷厲的面具,讓他此刻的神情少了幾分冷漠,多了一絲溫和。
簡慕清心裡腹誹著,要是他的眼眸睜開之後,也像這樣的溫和,沒有太多的寒冰,那該有多好。
蓋著天鵝絨的被子,輕薄而溫暖。
被子底下的她,赤果果的一絲不掛,她的腰上,環著一隻強壯緊實的手臂,將她摟的緊緊地,密不可分的貼在一個溫熱的胸膛上。
她甚至還能清晰的感受到,男人的胸膛隨著呼吸一起一伏著。
他們上…床了。
簡慕清對於這個事實沒有太多的驚訝。
雖然昨天晚上大半的時間,她的意識都因為藥效而模糊不清,身體被高溫和燥熱烘烤著。
但是樊邵陽抱她上車的瞬間,她記得,久違了五年,她再一次靠近了那個懷抱,她隱約的,還記得彷彿有些嗚咽,但是是不是說了話,她不記得了。
再後來,她好不容易再一次有些清醒的時候,只記得燈光很亮很亮,她的眼前白晃晃的一片,樊邵陽的臉不停的在她眼前晃來晃去,冰冷的水從天而降,身體裡面在灼燒著,身體外面卻冰冷一片。
她看到樊邵陽的薄唇,就在她的面前,不停的一張一合,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她輕笑著,樊邵陽說的。肯定也不會是什麼好話。
所以她用最直接最簡單的方式,讓他閉嘴。
她的唇,堵上了他的嘴。柔軟相觸,彎著頭廝磨。
從淺酌,到深…吻,到吮…吸,曖昧和火辣燃燒著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