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之後,聽到後面謝諾菲留斯和西蒙互相“糾纏”的聲音。謝:“好了好了!你已經安全了……ouch!(被胡亂揍了一拳)”西:“啊啊啊啊啊——”謝:“別亂捶啊!你的騷擾虻都快撲我臉上了!”西:“啊啊啊啊啊——”
是一個黃色的小鴨。
應該是西蒙剛才一直在叫的東東,手指擠了一下小鴨。“吧——唧——”一聲之後,橡膠黃色小鴨的嘴巴里吐出來一張紙條:
“sion's duck
i'
cky that you pick up
oh!would you pick back to sion?
really,really thank you
really,please don't ad at y aster sion
you are nice pern ”
紙條的背面有一句話,字型幾乎像要用超級放大鏡才能看清的蠅頭小字母:“will you five ?for the sake of the ducklg?(你會原諒我嗎?看在小鴨子的份上?)”還有一個委屈的小表情。
我看向還在和謝諾菲留斯糾纏的小旱鴨西蒙,他看起來是真的不會游泳,或者說沾水了就起不來了,不然他怎麼還掛在謝諾菲留斯的身上。
西蒙委屈巴巴並且害怕的樣子就像個被洗乾淨等切開的小西瓜。
算啦,看在小鴨子地份上就不計較這種小事了,只要他不再用我的頭髮做實驗?
謝諾菲留斯的身上多了個掛件,我和潘多拉一起把這個“溺水”的笨蛋西蒙送到醫療翼。
等待龐弗雷夫人拿來驅除感冒小噴嚏精的藥劑時,潘多拉和謝諾菲留斯就離開醫療翼,他們說要整理收集好的重要檔案。
這些絲毫和正經考察完全不相關的檔案真的和重要沾的上邊嗎!
總之,我坐在西蒙床邊的小凳子上,手裡是小黃鴨。
我本來想避開尷尬對視然後環顧醫療翼四周的,關鍵是醫療翼我來來回回那麼多遍都可以當作我第三個家了,我連牆角的蜘蛛網掛多少隻蜘蛛都知道。所以我環顧了一週之後,視線落在了牆角的蜘蛛網,而我能夠清楚地感知到從左邊發射來的直線注視。
簡直就是要燒穿我的耳朵到我的大腦裡,然後在裡面胡亂蹦跳,絞亂我的腦子。
這可能是我的直觀感受,反正我現在不知道做什麼了,腦子已經被鬧得亂糟糟。
別再盯著我了呀你!可不可以轉開……
“它們搬家了。”
“什麼?”
……………………我實在是不該下意識回答。
西蒙眨巴眨巴大眼睛,纖長的睫毛就像是在他棕色奇特的眼睛上跳了短暫的圓舞曲。他正經的說道:“下雨天它們一家都搬走了。”
它們?噢,說的應該是蜘蛛……
不對,你怎麼…
“如果你想和它們道別的話,你可能要去訪問布萊克的貓頭鷹的胃了。”西蒙純真且認真地肯定道:“前提是,它們還活著。但是貓頭鷹是鳥類,並且是直腸動物,估計在吃完它們一家之後就變成……”
………………
“你怎麼知道是布萊克的貓頭鷹。”
“噢。我之前薅過它的毛,它一看到我就生氣地要啄死我。”
怪不得西里斯吐槽他的貓頭鷹希瑞怎麼屁股處少了一撮毛,原來你是罪魁禍首……可憐了看起來十分嚴肅的希瑞,在低頭啄食的時候屁股還得擺個90o以防自己的威嚴現象受損。
雖然但是,並沒有什麼用。
西里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