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的,維斯,它們抓的是奧拉夫公爵夫人,不會對我們做出什麼的。”詹姆斯以為我是因為開學被攝魂怪嚇到留下的陰影,所以安慰我。“我們不用管它們,這樣,我們悄悄的偷懶,我們下降到那。”他讓我不要害怕,順著他所指的方向看,“你看,那個守衛雕像的地方,也就是斐尼甘被掛著的地方。我們去那裡開始怎麼樣?差不多是低飛50英寸,瑪琳不會發現的,怎麼樣?”
我害怕的幾乎上身都快附在手柄上,“嗯”
後來,詹姆斯說這是第一次見到我如此害怕,如果不是因為看到攝魂怪,他就會嘲笑我害怕偷懶被瑪琳罵,幸好不是,所以他用安慰替代了嘲笑。
黑壓壓的天空似乎不僅要把大地都擠壓到所剩無幾,還要讓我一直直面恐懼。
我坐在窗前,從格蘭芬多高塔眺望出去。
我將羽毛筆沾上墨水,在日記本上寫上一句話。
“我想逃離這裡,回到”
本該屬於我的世界。
每一學年的危機疊加在一起幾乎是要把知道全情的我放在分岔路前,是選擇插手還是旁觀。可我每一次都沒有選擇走哪條路,而是拔掉指示牌,自己向前走。可我每次都能走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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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可以和我分享秘密,即使是我最好的朋友們,我都不能透露。
我想有人可以和我一起。
一個與這個世界沒有關聯的人。
神思遊走的時候,在筆尖積聚的一滴墨汁搖搖欲墜之後滴在日記本上,我低頭察看,卻發現我寫下的那一句話和那一滴墨汁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立馬坐起來,意識到這個日記本有問題。
因為此情此景,像極了金妮拿到伏地魔日記本。可是伏地魔的日記本怎麼可能是粉色的?
之前用照明咒仔細研究過日記本的封面、紙質等,沒有異常。那為什麼墨跡會平白無故的消失?
蹊蹺。
我看寢室裡只有我一個人,只好嘗試一下這個冒險的想法了。說不定,這本來歷不明的日記本會有突破點。每一個出現在每個學年的物件都會有它的作用。
一滴血滴在紙上,我將反咒石放置在這滴血上。
念出日記本第一頁唯一的一句話。
“它來自於你,它消失在過去。”
話音落下,實實在在的打在了我不斷跳動的心臟。
但是日記本沒有任何動靜,我只好拿出羽毛筆在紙上寫下:“我是婕琳娜·布萊克,我想和你對話。”
我幾乎是屏住呼吸。
墨跡以一種極其緩慢的速度一點一點的消失,最後墨跡在下方漸漸形成了新的一句話。
“我是維達忒彌斯·羅齊爾。”
日記本的主人,正是真的維達忒彌斯·羅齊爾
:()hp白薔薇與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