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露出眼睛,停住,慢慢掙開,這才繼續往下拉,狐裘不知道什麼時候脫掉了,露出裡面的暴露舞衣,原來是早有預謀,大殿上所有人的呼吸為止一滯,隨著樂聲後彎著腰起身,旋轉,跳躍,奔跑,熱淚盈眶,向女帝伸出手,還不等女帝握住,又回身,周圍莫名出現了白霧,永冶仙抓住白綢,轉圈跑了幾次,白綢帶著永冶仙慢慢向上,似乎真的飛天而去,樂終,永冶仙也‘不見了’,大家還都站在那裡呆呆的,意猶未盡的樣子,而打破這種平靜的又是花鳩,也不能怪她,那種生成白霧的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對於敏感如花鳩的鼻子來說,十分的難聞不說,還讓她止不住的打噴嚏,“哈秋,哈,哈秋。”場面已經被破壞,響起了掌聲,“好!好!好!看賞!”女帝一連三個好,就表達了有多喜歡這場舞,而永冶仙在房樑上磨牙,恨不得衝下去咬死花鳩,本來應該是以自己跳下去落地完美結尾的,生生被花鳩的噴嚏打掉了結局,於是永冶仙只能慢慢的滑下來,“此舞乃仙兒自編舞曲,名為《飛仙》,絕對舉世無雙天下無兩。”“好,真是好,人美舞美樂美。”
女帝那眼神,簡直巴不得當場拆吃入腹,而花鳩是邊打噴嚏便往外走,走到外面漸漸止住了噴嚏,髮型卻也不保了,髮簪要掉不掉的夾著幾根頭髮拽的生疼,曲終宴會也該散了,花鳩索性一抓頭髮就把所有的簪子拽下包進手帕裡,“堂堂鳳國郡主,不懂得欣賞舞曲不說,披頭散髮毫無形象。”又是他又是他!這是要弄到他喜歡我人盡皆知啊!“你沒聽說過發潤如絲麼?”“本凰子怎會如你一般沒文采。”她錯了,就不應該跟腦殘談這些,花鳩快步跑走,反正以侍者鋪地毯的速度和那小弱雞的體弱多病的樣子肯定跑不了,“本凰子可是說中了你怎就這樣落荒而逃了呢?雖然笨點的夫主有利於掌控…”“你怎麼不…”花鳩中氣十足的打斷,生生把‘去死’兩字憋回嘴中,害的自己氣的快內傷,花鳩深深的呼吸,正準備繼續跑,“軒轅花鳩你不妨停下聽本凰子一言。”“只是一言”“是。”“好了聽完了我走了。”永冶仙微微一笑,“何必懼我若鬼?”“說!”花鳩耐心宣告丁點不剩,看著永冶仙一步步挪過來,花鳩還在想自己一定是被傳染腦殘了,永冶仙靠近花鳩,靠近花鳩的耳邊,“欺神之毒,本凰子可解。”花鳩的瞳孔急劇縮小,任誰聽到自己沒救了突然冒出了可以繼續活下去誰會放棄呢,“什麼是欺神之毒,我不知道。”“洞房花燭夜,欺神中毒時。”花鳩驚疑的看著他,“你一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公子可解?笑話!”“欺神之毒本就是止於天啟國,再者說久病自成醫,本凰子若是說醫術天下第二,何人敢稱第一。”俺們這還有個曲神醫呢,雖然他叫我去跳崖,“所以要我娶你?”“正君之位,一生一世一雙人,還有之前說了,必須求本凰子,本凰子考慮下再說。”“不娶。”“本凰子勸你還是考慮考慮吧,哈哈哈哈。”說著永冶仙就擦過花鳩身邊笑著走了。
呵,正君之位,一生一世一雙人,一模一樣的話語,那人質疑不信,又棄若敝履,這人卻拿來威逼利誘,明明是花鳩心裡那麼嚴肅的誓言,卻被踐踏的體無完膚,雖然的確是要休正君,但是也是因為自己的毒,若是解了也不用休他,但是不休又沒法解,而且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