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受無謂的皮肉之苦。
袁譚這般一跪,那沒有主見的袁熙更不多想,趕緊也跟著跪了下來,伏首拜見。
曾經的名門子弟,曾經顯赫一時的袁家公子,曾經令天下人羨慕之極的正宗高富帥,如今,就這般雙雙的跪在顏良面前,跪在那個曾經的家將面前,卑微無比的祈求著苟活。
人生之暢快,還有什麼及得上此時。
顏良放聲狂笑,凜烈的目光,肆意的嘲諷著階下那跪伏的袁家兩兄弟。
袁譚尊嚴盡喪,垂頭喪氣,袁熙戰戰兢兢,汗流滿面,兄弟二隻盼能儘快結速這屈辱的時刻。
聽得顏良笑的差不多了,袁譚拱手道:“臣願歸順於大王,為大王做先鋒,直搗鄴城,滅了劉備那大耳賊,以為大王解恨。”
袁譚耍起了小聰明,他知道劉備乃是顏良的第一大敵,故是想借著對付劉備,來轉移顏良對他的恨意。
顏良卻冷笑了一聲,不屑道:“本王麾下良將如雲,欲殺劉備,又何用得著你這麼個廢,若你真對付得了劉備,又何至於落到今天這步田地。”
顏良毫不留情,盡極不屑的譏諷袁譚的無能。
袁譚羞到滿臉通紅,一時尷尬的無地自容,不知如何以應。
顏良也無心再看他那副賤樣,遂擺手喝道:“來人啊,將袁譚這廝拖出去,五馬分屍之後丟去餵狗。”
袁譚大驚失色,嚇得差點當場就昏將過去。
袁譚原以為,顏良要殺他的話,早就命呂蒙在遼東一刀宰了,又何至於千里迢迢的把他送回應天來。
故袁譚自以為,顏良可能有收降於他,借他來收取人心的意圖。
只可惜,袁譚根本就不瞭解顏良,他當然不會想到,顏良召他來應天,只是為了享受他匍匐於腳下,卑賤的求饒的那一刻快感。
暴如顏良,以力奪天下,又何需虛假仁義,用他袁譚一個廢物來收取所謂的人心。
“大王饒命,大王饒命啊——”驚恐的袁譚,泣聲大叫著求饒。
左右親軍卻毫不猶豫,將他連拖帶扛的拖出了外面。
跪伏於地的袁熙,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兄長被拖走,嚇得連大氣也不敢出一口。
顏良的目光,緊接著轉向了袁熙,眼眸之中,流轉著陰冷的殺機。
袁熙嚇得心肝欲裂,只恐顏良也要殺,忙是跪伏於地,泣聲道:“罪臣這些年一直身在河北,從未曾想過與大王為敵,請大王饒臣一命,臣願做牛做馬,以報答大王厚恩。”
耳聽著這卑微的求饒,顏良心中充滿了不屑,但這時他,殺意卻已悄然收全省。
他只冷笑道:“放心吧,本王不但不會殺你,還要帶你去見一個人。”
見一個人?
哭哭啼啼的袁熙抬起頭來,哆嗦的看向顏良那諷笑的面孔,本是驚恐的心頭,不禁又掠過了幾分茫然。(未完待續……)
第六百七十四章 擺駕,銅雀臺!
去見一個人,見誰?
袁熙滿頭霧水,不知所謂,心中卻悄然掠過一絲寒意。
那袁熙雖身在河北,生平從未跟顏良交過手,但這些年來,袁熙關於顏良的殘暴之名,也聽到過不少。
袁熙當然知道,孫權、周瑜乃至劉璋等諸侯,這些與顏良作對之人,他們兵敗之後落得了何等下場。
這些個曾經榮光無限的諸侯,哪一個不是妻離子散,受盡折磨,最終被顏良以嚴酷的手段處決。
此刻的袁熙,只恐自己會經受孫權等人所受的酷刑,那樣的話,簡直是生不如死。
“大王饒命,罪臣願為大王做牛做馬,請求大王千萬開恩啊。”心中恐懼的袁熙,伏在地上泣不成聲,便如那受驚的小孩一般,極盡可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