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嫣然柔柔的笑了笑,說道:“你的身體在很快的恢復,我想我們在山裡呆一段時間,再出發。你也看到了,人家這麼漂亮,如果我們沒有自保的能力,要是碰到強人,那這麼辦。你能恢復,我應該也能恢復的。”雷鳴一拍手,說道:“好,就這樣辦。”習慣了擁有常人難以抗衡的力量,幾乎可以說所有的思想,感情,個性都是建立在這個力量上,一下子失去了,等於把心換一個似的,尤其是在這個赤裸裸的力量世界上,看過剛才發生的慘劇,嫣然很自然想到,要是自己是那個少婦,在那個境地裡,就是尋死也不能。對於雷鳴,這個變化還不太劇烈,原來雷鳴就是一個平常人,擁有力量也沒有多少時間,而且在這段時間裡,絕大多數時間裡還是埋頭苦練,並沒有太多的依賴這種力量。
在山外八十公里,一個空曠的山谷處,集結著一個軍隊,帳篷連成一片,少說也有一百多個。在最大的帳篷外,一個小兵站在外面,通告一聲,就走近大帳裡。裡面坐著一個大漢,很明顯的一臉焦急之色,一見親兵進帳,忙問道:“怎麼樣了?”
那親兵吃吃的應道:“隊長,男爵大人他,他已經給那夥村民殺害了。”此話對這位大隊長來說,尤如睛天霹靂,臉色一下子變成灰白,茫然得跌落在椅子上,嘴裡喃喃得說道:“完了,這下子完了。”
那個很有性格,把自己頭當球扔的兵匪,並不是那一小夥士兵的頭頭這麼簡單,而是邊防軍最高統帥威雄的兒子,而且還是獨生兒子。威家世世代代是帝國的棟樑,這個傢伙一出生就被封為男爵。此時,雷鳴正砍樹切肉的這把刀,來頭也不少,是威家的傳世之寶,號稱雷霆,意思是這刀砍下來,如雷霆一般,勢不可擋。
雷鳴一揮這下,一棵大腿粗細的樹就應劃而倒。對這刀的鋒利程度,嫣然已經見怪不怪了,笑意盈盈得說道:“差不多了。”二人雖然知道,一夥士兵無緣無故失蹤,軍隊的人一定會派人來搜山的。但這麼大,搜幾個人不是那麼容易。二人登上一個山頭,嫣然建意弄一個簡易的小屋,也不要美觀,能擋雨就可以了,花不了多長時間。手中有這麼一柄利刀在,雷鳴想了沒有想,就同意了。這裡地勢這麼高,有人來搜山的話,人少就直接幹掉,人多的話,就避一避,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
“現在這人的屍首在哪裡?”
“我們沒有動,還在老地方。”
大隊長沉呤一下,緩緩得說道:“先別聲張,這事要讓李大人定奪。”邊防軍共分五營,每營有十個大隊,第一個大隊有十個小隊,每小隊有一百人。也就是說,一個營就相當於一個萬人隊,邊防軍的總人數有五萬,當然五萬只是戰鬥編制的人數,還是後輔人員並不算在其中。那大隊長嘴裡所說的李大人,就是左營的頭頭,李忠寧,一個上頭也有人的軍官。
事發三天後,在夕陽映照下,嫣然如小女孩般拍著手,歡叫道:“終於蓋好了,雷鳴哥,你辛苦了。”在這幾天裡,二人親密無比的相處,這個雷鳴哥的稱呼就算已經固定下來了。這趟活,雷鳴充當了絕對的主力,這妮子只是指手劃腳,費得只是嘴皮子工夫。相處這些日子,雷鳴也瞭解,嫣然這妮子的心地還是很單純的,卻不是像自己原來所想,擁有強大力量的人,就是心機深沉的人。這幾天,雷鳴無時無刻沒有在感覺體內的真氣,而嫣然也是同樣,但成效卻不樂觀,可以說一點反應也沒有。
在雷鳴和嫣然悠然坐在小木屋前的木條上,在一個牆上掛滿了刀劍斧戟的房間裡,一個有著白淨臉孔,年齡約在四十歲的男子,騰的站了起來,驚呼道:“什麼,那個小子被賤民殺了,有沒有搞錯啊!”
這個不幸的大隊長,流著冷汗,小聲應道:“這種事情,小人怎麼敢弄錯啊!大人,現在怎麼辦啊?你也知道,那個人是威大人唯一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