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溫馨的小屋裡,祁梅花安靜地坐在靠窗的位置,手中拿著針線,熟練地在被子上穿梭。冬日的陽光透過明亮的窗戶,輕柔地灑在她身上,像是給她披上了一層金色的紗衣,周圍的一切都顯得那麼祥和、寧靜。屋子裡瀰漫著一種靜謐的氣息,只有針線穿過布料的細微聲音,彷彿時間都在這一刻慢了下來。
突然,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打破了這份寧靜。那尖銳的聲音在安靜的環境中顯得格外突兀,祁梅花微微皺了下眉頭,放下手中的針線活兒,伸手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機。
“喂,是祁女士嗎?”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帶著奇怪口音的男聲,聲音有些低沉,卻帶著一種莫名的威懾力,“我是法院的,你在手機裡搞網貸,到現在都沒還款,這事兒可嚴重了,你得向我們公安人員交待具體事情經過。”
祁梅花一聽,心裡就明白了七八分,這肯定是詐騙電話。她眉頭微微一皺,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決定陪這些傢伙好好玩玩。於是,她裝作驚慌失措的樣子,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地說道:“啊?我……我沒有啊,你們是不是搞錯了?”
沒過一會兒,電話裡又傳來一個新的聲音,語氣嚴肅而冰冷,故意裝出公安人員那種威嚴的腔調:“別狡辯了!你最好老實交代,你們的組織在那裡?怎麼運作的?又是怎麼提現的?你一五一十地給我們說清楚,然後把錢還上,或許還能從輕處理。”
祁梅花眼珠一轉,計上心來。她清了清嗓子,操著一口蹩腳的臺灣腔說道:“長官,我……我不敢說啊,我們組織可厲害了,他們要是知道我告密,會殺了我的。”她的聲音裡帶著恰到好處的恐懼,就像一個真正陷入兩難境地的人。
“少廢話!你要是不配合,後果更嚴重。”詐騙分子不耐煩地威脅道,試圖加大壓力讓祁梅花就範。
“那……那我告訴你,我們組織在緬甸,是緬北哦。”祁梅花故意壓低聲音,神秘兮兮地說,“那裡可嚇人啦,到處都是拿著槍的人,我們老大心狠手辣,什麼壞事都幹,殺人不眨眼,還買賣人體組織呢。你們要是去了,說不定能發大財哦,嘿嘿。”她一邊說著,一邊嘴角微微上揚,想象著電話那頭詐騙分子的表情。
“你說的是真的?你們組織具體在緬北哪裡?”詐騙分子似乎有些心動,聲音裡透露出一絲貪婪。
“就在緬北那個最亂的地方啦,我也說不清楚,不過那裡到處都是錢,都是我們從那些被騙的人身上弄來的。你們要是過來,可得小心點,別被我們老大發現哦,不然你們也得遭殃。”祁梅花添油加醋地說道,她的腦海中浮現出一些電影裡關於緬北犯罪團伙的畫面,把那些場景描述得繪聲繪色。
“哼,你別想糊弄我們,你最好說清楚點。”詐騙分子雖然半信半疑,但還是不甘心放過這個可能的“線索”,試圖進一步追問。
“哎呀,長官,我真的不能再說了,我怕……”祁梅花還沒說完,就聽到電話那頭一陣嘈雜聲。似乎有幾個人在激烈地討論,有人大聲喊道:“別管了,這事兒太邪乎了,別把我們自己搭進去。”接著,便是一陣慌亂的腳步聲和嘈雜聲,然後電話就被匆忙結束通話了。
祁梅花忍不住笑出聲來,那爽朗的笑聲在小屋裡迴盪。她自言自語道:“想騙我,你們還嫩了點。”她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又重新坐回椅子上,拿起針線,繼續縫被子。陽光依舊溫暖地照著她,彷彿剛剛的小插曲只是平靜湖面上的一絲漣漪,很快又恢復了之前的寧靜。但祁梅花知道,這只是她眾多反詐小趣事中的一個,她也希望更多的人能像她一樣,不被這些詐騙分子的花言巧語所矇騙。
過了幾天,祁梅花在和鄰居們聊天的時候,把這件事當作笑話講了出來。鄰居們聽了,有的哈哈大笑,有的則憂心忡忡。一位年長的鄰居感嘆道:“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