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既然如此,她也就不多問了,由著王鐵柱去了。
……
王鐵柱回到自己租的房子,一屁股癱坐在沙發上,像個剛跑完馬拉松的選手,累得夠嗆。
他抓起水杯,“咕咚咕咚” 猛灌了好幾大口,心裡那叫一個亂啊,跟一團亂麻似的。
寧柔就剩下三天時間了,這可咋辦?
他無論如何也不能眼睜睜看著寧柔出事啊。
可如今這蠱毒都入心了,到底該咋整呢?
王鐵柱撓著頭,思來想去,覺得眼下就兩條路可走。
第一條路,那就是冒險用真氣去對付蠱毒,可這法子風險太大了,搞不好就把寧柔的小命給搭進去了,王鐵柱心裡直打鼓,沒底得很。
第二條路嘛,就是找到那個下蠱毒的人,那人身上肯定揣著解藥啊。
可這茫茫人海的,上哪兒去找啊?王鐵柱越想越頭疼,感覺自己像是掉進了無底洞。
……
南州城郊外,那棟透著幾分陰森的小別墅裡,蔣子龍氣得臉都綠了,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指著那個戴著半邊面具的男人,破口大罵道:“艹!我他媽不是跟你說了,只要把她臉毀了就行,你這搞法是要出人命的啊!”
蔣子龍心裡那叫一個不甘,又氣又惱,可他也清楚,寧柔畢竟是寧崢的女兒,要是真死了,那可就捅了大婁子了,到時候麻煩肯定像潮水一樣湧過來,根本招架不住。
所以他原本想著,把寧柔弄毀容,讓她生不如死,那才是最解氣、最穩妥的法子。
“不好意思啊,我下蠱毒的時候,手一哆嗦,量給多了點兒,純屬失誤。”
那戴著半邊面具的男人扯著嗓子,用那沙啞得跟破鑼似的聲音說道。
他那手臂上,有幾塊面板都潰爛了,看著怪嚇人的。
這人啊,正是寧柔在超市碰到的那個穿得奇奇怪怪的傢伙,就是他給寧柔下的蠱毒。
哼,什麼失誤啊,他就是故意的,就是想讓寧柔不僅毀容,還讓蠱毒入心,最後丟了小命。
“大師!你可是專業幹這個的,又不是什麼半吊子!我可是花了一千萬請的你啊!”
蔣子龍氣得跳腳,恨不得上去撕了這男人,“我可不管,你不能讓寧柔死,我就要她毀容,生不如死就行!”
蔣子龍心裡怕得要死,他心裡明白著呢,自己能花一千萬請這麼個會蠱毒的人,那寧崢那樣的有錢有勢的大人物,要是鐵了心,花個一億甚至十億,去請個更厲害的人物來查這事兒,那要是查到自己頭上,自己可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放心吧,我會去處理的。”
那戴著半邊面具的男人說完,身子一閃,就像一陣風似的,消失在了別墅裡,那身法,透著股詭異勁兒。
“啪啦!”
蔣子龍氣得渾身發抖,一把抓起手中的酒杯,狠狠砸在地上,摔了個粉碎,嘴裡罵罵咧咧道:“什麼玩意兒!還他媽大師呢,淨幹這種低階錯誤的事兒!”
那戴著半邊面具的男人出了別墅後,嘴角微微上揚,扯出一抹殘忍又邪惡的笑容,那笑容在昏暗的夜色裡,顯得格外陰森恐怖。
“我就是要讓寧崢的女兒死!” 他心裡暗自冷笑道。
原來啊,什麼不小心,根本就是故意的。
當初蔣子龍找到他,說花一千萬讓他去對付寧崢的女兒寧柔的時候,他想都沒想,就一口答應了。
當年要不是寧氏集團,他吳墨龍哪會淪落到躲在黑市,幹這些見不得人的偷雞摸狗的勾當啊。
吳墨龍出發去鴻福小區,可不是像蔣子龍說的那樣去救寧柔一命,而是要去確認寧柔的情況,確保萬無一失,好讓自己的計劃順順利利地進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