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自己算了那一卦後,身體眼見著就不行了,走路都有點打晃,哪還有精力去跟葉寡婦瞎折騰?
可眼下這情形,倆人顯然是混在一塊兒呢,這不是作死嘛!
“誰說我身體不好?我硬朗著呢!”
老道師父一聽這話,直接跳起來反駁,“找到能化解你劫數的人沒?”
老道師父話鋒一轉,直奔主題,語氣嚴肅得像在審犯人。
“還沒呢。”
王鐵柱耷拉著腦袋回答。
“還不快去找!再拖下去,你可沒多少時間了,過陣子要是還找不著,你這條小命可就沒了。”
老道師父的聲音冷得像冰碴子,一字一句都砸在王鐵柱心上,聽得他心裡直髮慌。
這事兒,師父之前也念叨過,這劫難,可是關乎生死的。
但王鐵柱心裡明白,可這茫茫人海的,找個人跟大海撈針似的,哪那麼容易啊?
“線索太少了,我都快把這鴻福小區翻個底朝天了,可就是沒啥頭緒。”
王鐵柱訴苦道。
他這話說得也不假,雖說當保安沒多久,可他每天睜眼閉眼想的都是這事兒,上班盯著小區裡的人瞅,下班也到處打聽,累得夠嗆,就是沒啥收穫。
“算了,有件事兒我本不該跟你說,瞧你這倒黴催的樣兒,還是告訴你吧。”
老道師父頓了頓,像是下了很大決心,“那個能化解你劫數的女的,只要跟你睡一覺,你體內的七色珠就能恢復正常,你的劫難也就消了。”
,!
“啊!”
王鐵柱一聽這話,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嘴巴張得老大,半天合不攏。
這坑爹玩意,居然是要和女的睡覺?還是那個能解自己劫的人?
這算什麼?桃花劫?還是生死劫?亦或者是……
他心裡那個氣啊,這老東西,藏著掖著這麼重要的事兒,到這節骨眼上才說,這不是坑人嘛!
“老東西!”
王鐵柱在心裡把老道師父罵了個狗血淋頭,嘴上卻不敢大聲,只能壓低聲音嘟囔,“師父,您咋不早說啊,白白浪費我這麼多時間,跟個沒頭蒼蠅似的亂轉。”
王鐵柱忍不住吐槽,心裡那叫一個憋屈。
“讓你進城,一是找能化解你劫的人,二是讓你見見世面,長點見識。”
老道師父一本正經地解釋,那語氣,好像還挺有理。
其實,有件事兒王鐵柱要是知道了,估計得氣得吐血。
這老道師父壓根兒就是忘了這茬兒,這會兒才想起來。
可王鐵柱哪能想到這些啊,他對師父那是深信不疑,一聽這話,心裡雖然憋屈,可還是信了。
沒辦法,誰叫人家是師父呢。
“行了,行了,沒事兒別打擾我休息。”
老道師父不耐煩地揮揮手,像趕蒼蠅似的,說完就準備掛電話。
“師父,葉寡婦咋在您那兒呢?您身體可不好啊。”
王鐵柱心裡雖然有氣,可還是忍不住關心,畢竟師徒一場,哪能見死不救啊。
“狗屁!你懂啥,這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老道師父嘿嘿一笑,那笑聲裡透著股子老不正經,聽得王鐵柱直搖頭。
無奈,王鐵柱只能苦笑,心裡想著:這還真是師父的性子,改不了嘍。
“師父,我按您之前教的摸骨法,給一個十八歲的姑娘摸了摸,您猜怎麼著?她是六品天骨,這厲害不?”
王鐵柱話鋒一轉,想起正事兒,趕忙問道。
電話那頭突然安靜了幾秒,接著傳來葉寡婦的聲音:“我給你按按腰,剛才你表現不好,說不定跟腰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