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州城,有個皇家一號別墅,那可是許印住的地兒之一,氣派得很。
許印這人,什麼事兒沒見過,可現在那也又怒又無可奈何。
他動用了自己能想到的所有關係,大把大把地花錢,把國內那些頂尖的醫生都請了個遍,就想弄清楚自己身體到底咋了。
可這些醫生左看右看,愣是沒找出個所以然來。
現在許印依然只要一瞅見女人,就覺得噁心,忍不住要吐。
他以前什麼大風大浪沒經歷過,可這回真怕了,感覺比之前中了邪氣還嚇人。
現在他別說跟女人親近了,就連看一眼都受不了。
自己還有個恆泰歌舞團呢,他這樣以後可怎麼玩?
想當年從東南亞回來,他就想著用盡各種手段要賺大錢、有地位、掌權力,當然,女人也不能少。
這些年,啥樣的女人他沒嘗過,可他這人貪心,哪能滿足得了。
許印覺得事兒不對勁,就把周大師請了過來。
“周大師,您給我看看,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許印著急地問。
周大師皺著眉頭,打量了許印一番,說:“許董,您最近是不是碰到啥奇怪的東西了?”
許印趕緊搖頭,說:“沒有啊,我就莫名其妙變成這樣了。”
周大師一臉嚴肅地說:“許董,不瞞您說,您這應該是中了一種奇毒。這毒已經進到您身體裡了,只要一看到女人,就會吐個不停。”
許印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中毒了。
他平時做事那叫一個小心謹慎,怎就著了道呢?
他琢磨了一下,突然想起自己是在進入東柳酒店就變成這樣的。
“難道是柳薇那個賤貨!”許印眼裡閃過一絲狠厲。
周大師接著說:“這種毒一般人可接觸不到,給您下這毒的,肯定也是道上的人,而且本事不小。”
許印趕忙問:“那跟周大師您比起來呢?”
周大師說:“這不好說,大家各有所長嘛。再說了,江湖這麼大,水深著呢,許董您也是清楚的。”
許印又問:“周大師,那這毒有辦法解決嗎?”
周大師說:“許董,我對毒這方面不太在行,不過我可以問問我師兄。另外,您要是能派人查查到底是誰給您下的毒,那就再好不過了,對方肯定有解藥。”
周大師都這麼說了,許印再著急也沒用。
周大師走了以後,許印臉上露出了兇殘的表情,當年在東南亞殺人不眨眼的那股狠勁兒又回來了。
“柳薇,你個臭婊子!居然敢找人給我下毒!”許印可不是個傻子,他心裡琢磨著,這事兒肯定是柳薇乾的,哪有那麼巧,自己剛在東柳酒店出了事,而且當時柳薇的表現就不對勁。
“好,很好!敬酒不吃吃罰酒!”許印惡狠狠地說,“財狼!你帶人去把柳薇給我抓回來!”
“好!”豺狼應道。
許印這人做事,向來是又快又狠。
他既然覺得是柳薇乾的,那就直接去抓人,不想跟她玩那些彎彎繞繞的。
財狼有點擔心,說:“許董,要是真像周大師說的,柳薇請了道上的人幫忙,咱們就這麼去,會不會……”豺狼話沒說完,就停住了。
許印瞪了他一眼,說:“管他是不是,都得把柳薇給我帶回來!要是真有她請來的人敢出手,那正好,我讓周大師他們也出手,一網打盡!讓他們交出解藥,然後全都幹掉!要是不是她,我也得把這口氣撒在她身上!”
“好!”豺狼聽了,趕緊去準備。
華夏大地,歷史悠久,文化又深厚,有好多事兒一般人都不知道。
就比如說那些修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