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鐵柱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女孩,心裡驚歎不已:乖乖,這丫頭長得也太俊了!黑得跟寶石似的雙眸,深邃得彷彿藏著一整個星空。
小巧玲瓏的瓊鼻,精緻得跟藝術品似的,擱在臉上,恰到好處。
五官搭配得那叫一個完美,挑不出半點毛病,活脫脫就是從畫裡走出來的人兒。
王鐵柱心裡暗自琢磨,那些個所謂的校花,跟這丫頭一比,估計都得靠邊站。
“你叫江心怡吧,她們為啥要欺負你?”
王鐵柱想起剛才從高個女孩嘴裡聽到這名字,順口就問了出來。
江心怡輕輕擦了擦嘴角的血,眼神裡透著些無奈,小聲答道:“因為我在校園晚會上拿了第一名,她們只拿了第二名,就氣不過,來找我麻煩。”
王鐵柱一聽,差點沒氣樂了,心裡直罵:就為這點破事兒欺負人,這幾個丫頭片子,簡直就是不可救藥的垃圾,心眼兒比針尖還小。
“你回去跟父母或者老師說說吧,我瞅著她們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的。”
王鐵柱皺著眉頭,一臉擔憂地提醒江心怡。
剛才那高個女孩走的時候,放的狠話可不少,他怕這丫頭往後再吃虧。
江心怡卻搖了搖頭,眼神裡滿是絕望,輕聲說:“沒用的,老師最多也就是教育她們幾句,根本管不了事兒。要是讓她們知道我找老師告狀,下回指定把我揍得更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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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鐵柱一聽,就有點迷糊了。
想當年自己讀書那會兒,壞學生要是欺負人,老師二話不說,拎起教鞭,對著壞學生就是一頓揍,揍得那叫一個狠,效果立竿見影,壞學生立馬就老實了。
怎麼如今這老師,就只會動動嘴皮子,教育幾句?
這能頂啥用啊!這不跟變相鼓勵壞學生欺負人沒啥兩樣嘛!
王鐵柱心裡犯起了嘀咕:是時代變了,還是大城市的教育方式跟農村的不同?咋差別這麼大呢?
“那讓你父母去找她們的父母理論理論。”
王鐵柱不死心,又出了個主意。
江心怡還是搖頭,苦笑著說:“你以為她們變成這樣,是誰縱容的?她們的父母基本也都是不講道理的人。
你讓一個講道理的人去跟一個不講道理的人講道理,除了惹一肚子氣,啥用都沒有。”
王鐵柱一聽,不禁對這丫頭刮目相看。
一個高中生,能說出這番話,不簡單吶!心裡有想法,看得也透徹,比有些大人都強。
“那難道就沒人能管得了她們嗎?”
王鐵柱皺著眉頭,一臉無奈地問。
“沒人,警察也不行。”
江心怡的語氣裡,透著深深的無奈和悲涼,彷彿對這一切都已經麻木了。
聽這意思,她被欺負也不是一回兩回了。
“大叔,你會功夫?”
沉默了一會兒,江心怡像是突然想起什麼,抬起頭,眼神裡滿是好奇,盯著王鐵柱問道。
剛才王鐵柱對付那幾個壞女孩的時候,那步法,那速度,快得跟鬼魅似的,任誰看了,都得往功夫上頭聯想。
“會一點。” 被江心怡叫了聲 “大叔”,王鐵柱心裡有點不得勁。
其實吧,他也就大江心怡四五歲,只是長得顯老,看起來比實際年齡偏大罷了。
“那你能教我功夫嗎?”
江心怡那張純美得跟天使似的臉上,滿是期待,眼睛亮晶晶的。
王鐵柱搖了搖頭,一臉嚴肅地說:“功夫這玩意兒,講究天賦,還得靠日積月累,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學成的。”
江心怡一聽,眼神裡的期待瞬間黯淡了